胃又开始拧在一起疼。手在背后被束着,华慕趴在腿上,紧紧压着肚子,减轻疼痛的感觉,双手则死死抵在墙上,支撑着自己。
快了,泉铂看她没回家一定会来找她,再坚持一下。
等蒙药的作用消失,天已经大亮了,华慕面无血色,眼神却定定的没有松懈。
阳光照进来一点点,勉强可以看到这屋子的构造,华慕确定自己没来过这里,地面是冰冷的石砖,墙壁是冰冷的石砖,不远处是拷打犯人的十字木架,对面的墙壁上各种刑具挂满,让人徒生寒意。
牢房?她被困牢的人发现了抓过来了吗?但这里和桑晨讲给自己的,关押爹爹的地方有几分出入,华慕还算清醒,首先想着就是割开手上的绳子,再说怎么跑出去,无论谁抓她,她都不能听天由命。
割绳子的计划还没找到合适的工具,门就被推开了,华慕抬眼看过去,暗笑自己真傻,怎么会猜不到是谁爱耍这些把戏呢?
泉铂想着,冒险把武馆烧了,总要都出来的吧?雨后潮湿,点火着实不容易,快天亮的时候,武馆的厨房终于烧出了浓烟。
“走水了!走水了!快去救火!”武馆的练习的男人们睡得沉,桑晨把他们都推醒,成众的去救火。
这火几下就扑灭了,师父把大家叫到堂厅,确保没人受伤。
“桑晨!桑晨”堂厅正对着门口,泉铂看不清哪个才是桑晨,于是扯着嗓子喊。
桑晨隐约有些不安,想起白天华慕撒的谎,就顺着说下去:“师父,家母生病,下午妹妹来告知,如今又来找,怕是不好,徒儿想回家看看。”习武之人重孝义,师父就准了他的假。
看桑晨向自己跑过来,泉铂张嘴就问:“华慕最后去哪儿了?”
“什么意思?她没回去吗?”桑晨慌了神,有些后悔没有送她回家,心想着泉铂能来找自己,甚至在厨房放火,该是华慕出事了。
“很晚都没回家,这武馆又不让人进,问都问不着她的去向!”泉铂很是生气,瞥着武馆的弟子,要不是这守门的弟子耽误了事,也不用她放火才叫出桑晨了。
桑晨一拳打倒守门的弟子,骂他不看脸色,连这样大的事情都敢拦下。桑晨脾气不好,也常常对着北衫发火,但这样动手打一个无关的人,看呆了师父和一众练习的考生。
“这桑晨平时练习都不认真,如今出拳怎么这般生猛…”师父都有些诧异,旁人更没的说。泉铂拦下桑晨,“如今找人要紧,打他也不能解决问题啊!”
桑晨知道啊,只是他的后悔和自责无处发泄,不打这拳脑子都不清醒。
闻风而来的北衫将横溪马让给桑晨,桑晨快马至城外亭,他听华慕说过姜聿在这里给她的欢喜,他想找到她,却不想在这里。
看到亭没人,桑晨松了一口气,却提了一颗心,华慕,究竟去哪儿了?
她不是不识大体耍性子的人,无故没回刘府,就一定是遇险了。
想到这里桑晨已经乱到不能继续思考了,一夜过去,天亮了,华慕在哪儿!
华慕盯着眼前的赵斓涙,嗤之以鼻的笑笑,“早该想到你这人惯会用这下三滥的手段,只是不知道抓我干什么。”
赵斓涙扬手就打了华慕一巴掌,“没人能骂我华慕,你给我记住!”
华慕眼冒金星,好容易才定了神重新看着赵斓涙,轻笑“终于忍不住了是吗?终于还是要用我这一介女流邀功是吗?所以你要把我压给谁?你爹?还是害我华家的那个人?”
“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对吧?要你毫发无伤就证明太子对你有情,既有情那你活该就是我赵斓涙登高的筹码!”赵斓涙怒斥华慕,用手捏着华慕的下巴,掐出红印子,掐的华慕说不了话,骂不了他。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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