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把裂绳拿过来,咱们让华姐尝尝鲜!”说罢不怀好意的笑,另一人赶忙取来裂绳。
华慕眼神迷离,已经看不清他们要做什么了,绑在十字木架上,她从未放弃挣扎。
厮把裂绳套在华慕脖子上绕了一圈,两端齐齐用力,华慕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一口气卡着一口气的困难喘息,她的手胡乱抓着,挣扎着,血痕透过麻绳渗出来。“你…不能……不……不能杀我的……太子…太子要我…毫……毫发无伤……”
脖子上禁锢的力猛地消失,华慕赶紧多喘几口气,呛得咳嗽起来,这次连着胃都跟着抽动的疼。
“谁说要杀你?华姐,咱们不过是想让你和阎王爷打个照面,适当时候就松手了,不过这喘不上气的痛苦,可比一死了之难受多了。”原来他们伤人不留痕的手法,就是这一松一紧之间让人心悸。
华慕真的快撑不住了,要是没有麻绳绑着,她定是不能直立着在这暗牢里的,她心想着,泉铂怎么这么笨啊,这么久找不到自己,桑晨也没办法救她。
桑晨!对了,只有麻烦桑晨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麻烦他,活着要紧!
华慕虚弱的很,猛喘了几口气,“信物……信物我自然不会放在自己身上……我…我做成香囊…交给了武馆的桑……桑晨。”说完就彻底晕过去了,几桶冰水都没能浇醒。
厮多少逼问出了一句话,可不可信总要去回禀一声。他们把华慕从十字木架上松开,华慕失去束缚跌到地上,厮反手将她绑好,扔在暗牢的角落里,高高兴兴的去回禀赵斓涙。
此时桑晨正准备暗中探访赵府,找遍全城,这是最后一处和华慕有关的地方。
桑晨在屋顶上看到厮和赵斓涙耳语,赵斓涙明显眼神放光。桑晨的理智马上就要消失了,恨不得跳下去暴打他一顿,直截了当的问他知不知道华慕在哪儿。
可这,不就暴露了华慕失踪,万一不在赵府,岂不是让赵斓涙动歪脑筋?
桑晨握紧拳头,决定智取,先要确定华慕在不在赵府。
桑晨到赵府府门,让家丁通报说自己来找赵斓涙有要事。
赵斓涙见桑晨主动上门,觉得蹊跷又动心,这信物可是真的在他身上?
是与不是,一试便知。
桑晨也是试探,隐掉华慕不见的消息,让赵斓涙放松警惕,首先要搞明白,在华慕来见自己之前,遇到的讨厌鬼是不是赵斓涙?
“赵公子,在下桑晨,今日拜访是想替华慕问一句,赵家何时北上云京?华慕说与赵公子尚有事情未结。”桑晨的语气硬冷,看不出情绪。
“明日晨起出发,少侠可是华慕昨日去寻之人?”赵斓涙心想桑晨应该还不知道华慕失踪的消息,索性也试探起了他。
“理应是,只是华慕她来的匆忙,并未说是何事不曾结?”桑晨已经捏紧了拳头,怕自己忍不住一拳打烂眼前这道貌岸然的猪头三,果真昨天华慕说的讨厌鬼就是赵斓涙了,看他上次对华慕动手动脚的,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莫不是还想把华慕占为己有吧?看来上次并没有让他长记性。
“这未结之事与华慕赠与少侠的东西有关,可否将那东西给我?我与华慕的事情就了结,必不纠缠华慕。”赵斓涙以为桑晨这幅生气,只是觉得自己上次纠缠华慕心生不悦,想着这番解释也能换取信物,不费兵卒,不伤和气。
桑晨心里犯了难,目前可以肯定华慕在赵府之中,但他要驱蚊包做什么?还是……华慕故意让他要驱蚊包的?如果是这样,华慕的处境就相当危险了。
以不变应万变,桑晨答应回去拿,先稳住了赵斓涙。赵斓涙让一厮跟着去取,到了靠近武馆的巷子,桑晨一脚踹倒这厮,反手扼住他的脖子,巧用三寸之力扣压这厮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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