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吃食。
路过桑晨的房间,听着落枫正和桑晨说话,忍不住好奇就去听了墙角,她最擅长的事情,可能就是听墙角了。
“晨哥哥,那鬼药商真不是好东西,手段用尽整日折磨我就为满足自己那些的恶趣,不过好在想着有你等我,我拼命保住贞洁。如今两年期满,终于逃出来再遇见你。”隔着纸窗,华慕似乎能看见落枫轻轻环抱住桑晨,娇滴滴的诉苦。
自己都不曾感受过桑晨宽厚的脊背,不知道那里的温度是不是像他的怀一样让人贪恋。
“那商人狡猾,便委屈你了。如今逃了就好好过生活吧。”桑晨语气里是惯常的冷漠,华慕都已经习惯他对旁人这幅样子,只是眼前这般娇弱的姑娘,桑晨可还是不近人情?
“猜着你也是想我的,不然那华慕怎么和我这般相像呢?不过我回来了,以后你打算什么时候送她离开?未出阁的姑娘整日跟着你又不是办法,难不成我们成亲时还要带着她吗?”落枫一口气反客为主,华慕反倒成了两个人的羁绊。
华慕在门口,红了眼眶,手指扣着门框,她在等桑晨的回答,又怕他回答。
“预备在云京安顿下她再做打算吧。”桑晨听着落枫话里话外都是让自己记起她的好,再让华慕离开,索性顺着她说,看看她的目的是什么。
听了这话,华慕咬了咬嘴唇,克制眼泪不要流下来。原来,自己真的只是桑晨的拖累,带在身边也不过是父亲的嘱托。那为什么要产生这份感情呢?
“华姐在这儿干什么?怎么不进去?”乱飞的思绪被打断,刚从南疆归来的北衫风尘仆仆,正看到门口的华慕。
华慕赶忙闪了闪眼角的泪,“正要进去呢,北衫哥哥回来了,可曾吃饭?”顾左右而言他,是她常用的伎俩。
北衫进门,正看到落枫偎在桑晨身边说话,不由得一愣。“落……落枫……落枫姐?”落枫再见北衫也很是亲切。
“北衫啊,两年没见硬朗多了,还记着我?”落枫丰腴的身材可比华慕的干瘪有辨识度多了,北衫自幼和少爷长大,自然知道落枫对于桑晨的意义。但见自家少爷这般僵硬的样子,他就知道桑晨在试探落枫了,只是华慕未必知道。
桑晨看到华慕压着肚子转身离开,就追上去,一把拉过她的手,扯着她就往客栈的竹园里走。
“桑晨你干嘛?你别拉我!落枫姐看着,你放开我!”华慕一边挣扎,一边往后使劲不愿意跟桑晨走。
桑晨不管不顾,只这样把她扯到竹园里。风还有几番凉意,吹动华慕素锦暗花的长裙。
“整日不爱理我又见面就躲,怎么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解释?解释什么?说我不过是她的替身?还是说带我去云京不过是推不开的义务?”
“什么替身!怎么说话这般伤人了?我若心里放着她,又怎会舍了一切救你陪你?”
“好了!我们本就没什么关系,我爹娘蒙冤我自己想办法,不用你舍了一切救我陪我,趁着年岁去和落枫成亲吧,她为你牺牲那样多,怎是我能比的?”
“怨我心里有她,你有何尝不是?那日喝醉是等不到姜聿心里难过,这手上的手钏也没一刻落下,就真当我不介意吗?”桑晨的语气有些凶狠,正在气头上,他觉得华慕和自己也经了生死,怎么就不信任自己呢?他大概不知道,吃醋的女人有多少种生气的理由。
听到桑晨这样说,华慕气得脸都涨红了,她没想过桑晨在意这手钏,只是姜聿对于自己确实是个特别的存在,但又不容桑晨这般借题发挥。
华慕甩开桑晨径直离开就回客栈的房间了,留下桑晨一个人在竹园里吹风,他也懊恼,怎的本是想解释清楚自己早就放下了落枫,且实情不是她说的那样,话到嘴边却句句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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