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胆子跑。
华慕被吊在房梁上,双脚离地面几尺,脚上用粗铁链绑着一个大铁疙瘩,估摸着比华慕整个人还重,铁疙瘩往下坠,拉着华慕往下坠,所以她和铁疙瘩的重量都在手上,沉得胳膊都要断了。华慕倒吸几口冷气,肩膀和胳膊不堪重负,她觉得随时可能脱臼,手腕被勒肿了,铁链嵌在肉里,勒出青紫的痕迹。
牢房门被踹开,声音太熟悉了,壮汉横冲直撞的脚步声早早进了华慕的耳朵,可她能怎么办呢?跑又跑不掉,只能指望把壮汉绕进去,让他良心发现。华慕自能言善道,胡说八道这门技术她学得最快。
但是壮汉显然没有和她纠缠的意思,明摆着就是来泄愤的,手里领着一个铁棒子,耀武扬威。
“娘的!不是能跑嘛?害得老子酒都没喝好,吓都吓清醒了!”壮汉一棒子打在华慕的脊背上,疼的她大叫一声,然后使劲呼吸舒缓那种沉闷的疼。
“大哥,没…我没跑啊,这不是让你逮回来了嘛?没事没事,我不跑的。酒没吃好我再给您买,别生气。”华慕吊在半空,手脚都动弹不得,这一棒子打得她转圈圈,还要一个劲的赔上笑脸等着看有没有转机。
桑晨告诉过她,如果打不过或者受制于人,千万不要硬碰硬,求饶就求饶,服软就服软,等等看有没有破绽能逃跑。好像她身边的所有人,都没有教会她不惹事,只教会她惹了事打不过该怎么跑。
“没跑?老子好不容易把你绑回来又怎么会让你轻易跑了呢?说吧,另一个丫头跑哪儿去了!”壮汉又是一棒子,狠狠打在她大腿上,这下疼变得很尖锐,华慕感觉大腿的骨头都被打断了,庆幸没打在膝盖上,不然后半生估计下不了床。
“不知道啊,我跑的时候就一个人,没看到什么丫头。”华慕说话断断续续,疼得发抖,胳膊真的撑不住重量,甭起的肌肉都在颤抖。
壮汉气得怒吼,他吼的声音很大,华慕感觉自己在半空耳朵都要聋了,她抱着希望,知道娘子还没被抓回来,就有机会报官来救她们,她想拖延时间,哪怕激怒壮汉也不能让他有线索去抓那个娘子。
显然是奏效的。壮汉气急了,铁棒子一下一下抽在华慕身上,她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打的错位了,血顺着嘴角流出来,疼就喊,壮汉不阻止她喊也不怕被别人听到,似乎壮汉在享受他虐打华慕的时候,华慕反抗不了的喊声,就像他欺负女人的时候,女人绝望的哭喊一样刺激悦耳。
壮汉打累的时候,华慕奄奄一息,怔怔的看着他。牢房门推开,那个精瘦的男人进来示意把华慕放下来,铁链顺着房梁松弛,华慕就重重的摔在地上,她好像感觉不到疼了,摔下来反而觉得胳膊和手腕好受一些。
她浑身都酸,坐不起来,就躺在地上,挣扎着想往墙角钻,可能墙角能给她更多的安全感。
精瘦的男人抬起她的下巴,“模样生得这么好,你犯了错我都舍不得打呀,若你说出那个娘子的去向,我便把你卖去青楼,姑娘,别怪我没提醒你,青楼比暗娼馆可好太多了。”
华慕甩开男人的手,把头转向一边,“我真不知道她跑去哪里了,而且也不会顺从的被你卖掉,你应该知道。”
“这倒是该知道,不过像你这样机灵要跑的我也见识过,跑不掉抓回来无非是想寻死,可是你死了,你的家人也得跟着死。”男人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脚下的华慕,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似乎它应对这种不肯屈服的人,有的是办法。
华慕轻笑,她被抓的地方,离清栀姐姐家有半个云京城那么远,除了他们自己在云京就没有相熟的人了,怎么会被威胁?怕是男人在诈她,想来有些可笑。
“忘了说,虽说抓你有些随机,不过查清楚你的住处我还是有把握的,你若是寻死,你那怀孕的姐姐和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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