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一看到张世泽,腿都软了,此时被众人簇拥着的朱由菘大喝道:“孤有懿安皇后衣带诏在此,命孤坐镇江宁,总揽大局!”
这衣带诏是什么东西,其实所有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朱由菘这么喊出来,城墙上的太监们跟城下的官兵,全都一愣。
张世泽大喝道:“愣着干什么?东宫乃正朔,尔等欲附逆不成?”
这三千人都是在京城被带出来的,基本上都见过朱慈烺,被朱由菘一喊,也仅仅只是愣了一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朱慈烺就是当朝太子。
但是宫墙上的守军可就不一样了,朱由菘这么一喊,连太监们都动摇了,与此同时,江北忽然出现了数万人。
几个斥候飞奔入城,来到了王业泰的面前道:“将军,江北忽现数万兵马,说是”
“说什么?”王业泰的冷汗都冒了出来,王业泰万万没想到,这南京之外还有人响应朱由菘。
“说奉懿安皇后遗诏,入京平叛。”
“胡闹!”王业泰换上了甲胄,带着几百人,朝着江面而去。
此时宫墙上的太监却喊道:“福王殿下,您先将衣带诏送上来,待我等查验之后再行定断。”张世泽一愣,发觉事情有些不对,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派到宫墙上的人,已经被士兵们自发的给捆了。
这宫墙上的太监,本就被钱谦益收买过,拿上衣带诏去,随即大喊道:“是懿安皇后的笔迹,老奴跟了主子十年,主子的笔迹,老奴认得,开门!”
张世泽震惊的看着缓缓打开的午门,钱谦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搀进了紫禁城。
江北的刘泽清此时正命人就地伐木制舟,准备强渡长江。
王业泰急匆匆的赶到了江边。
赵天开正焦急的看着江北的木筏,眼瞅着刘泽清那些简单的木舟已经做的差不多了,王业泰当即喊道:“来人,找条渡船来,让刘总兵来船上说话。”
“诺。”
很快一条平沙船就划了过来。
刘泽清冷笑了一下,带着几个亲兵也朝着江中心的平沙船上驶去。
甲板上,王业泰看着刘泽清问道:“刘总兵为何擅离驻地?”
刘泽清冷哼一句道:“伯爷,本将封了懿安皇后的遗诏,特地来京城平叛的。”
“平叛?你平哪门子的叛?”
刘泽清大吼道:“太子早就陷入闯贼之手了,现在南京的这个太子是什么人,伯爷你应该清楚吧?”
“胡说,太子乃先皇血脉,大明国本,你这是从何而来的妄言?”
刘泽清冷冷的说道:“既然如此,还费什么话?伯爷还是回去备战吧。”言罢刘泽清起身便要离开。
“你敢!”赵天开吼了一声,刘泽清身后的亲兵马上站了起来,恶狠狠的看着赵天开。
王业泰知道,自己后面还有五千精锐孝陵卫,在船上直接拿下刘泽清不现实,只是对赵天开使了个眼色,王业泰回到江边之后着脸道
“马上调周指挥使的部下来江边,我回去看看城里的情况怎么样。”
当王业泰赶回到城里的时候,却发现朱由菘此时却已经安然的闯进了紫禁城。
众人围在紫禁城下,着急的看着城上。
王业泰赶到了紫禁城,一见张世泽便怒骂道:“你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让他进去?”
张世泽低着头说道:“福王身边本身就带了一千多贴身护卫,紫禁城的太监们给他们开了门,就直接撤进去了,我想也来不及啊。”
王业泰一愣,忽然问道:“定王跟长平他们呢?”
张世泽一惊,低声道:“坏了,他们还在宫里。”王业泰气不打一处来的看着张世泽道:“你说说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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