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女子气急,险些说吐噜嘴,寂梧桐这才放下了手机,起身来到床边,冷笑了一声……
“组织的臭虫!你不也是吗?”
女子瞪大了眼睛,惊道:“你……你到底是谁?!”
“美女,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现在是你落到了我的手上,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的姓名?年龄?职位?代号?最好一次交代清楚,不然保证让你后悔!”
“你……你是琴海siu的人?!还是司局的人?!”
“最喜欢你这种不配合的美女了!”
寂梧桐搓着手,一脸的坏笑,色迷迷的盯着女子的丰胸,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女子急忙扯被子,用力大了些,一双白皙的美脚露了出来,被寂梧桐一把抓住了脚踝。
“啊……!你滚开!”
女子倒是想蹬,岂料伤着一条腿,另一条腿也使不上力,寂梧桐一点一点的抓了上去,掀开了脚下的被子。
“啊……!救命啊!”
“叫!使劲叫!用力叫!你越叫我越兴奋!哈哈哈哈……”
“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你干什么?!不要!臭流氓!滚开!啊……!我说!我说!”
“我还没摸够呢!你等会儿再说!”
“啊……!不要!我说!”
寂梧桐停了手,女子的都被拽下来一半,本不想用这种卑鄙的方法对付一个女人,但是组织的这些臭虫全都受过特训,不用非常手段,别想问出什么。
“你说得对!我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你也别再挑战我的耐性!姓名?年龄?职位?代号?”
女子慌乱的盖好被子,美眸泛着雾气,瞪着寂梧桐,冷声道:
“我叫景冉!二十岁!行动部探员!代号,血蚺!”
只要开了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景冉也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外面有组织的人到处搜捕,眼前还有这个恶人虎视眈眈,身上有伤有痛更是衣不遮体。
无奈之下,交代了自己这些年在组织的所为……
景冉一出生,便注定了要为组织效力,因为她的父母都是组织的人。
父亲代号黄金蟒,是行动部的高层,母亲代号红尾蚺,是实验部的高层。
景冉从接受组织的培养,没有过过一天常人的生活,原本寂梧桐对于自己的学历难以启齿,而景冉甚至连学都没有上过,所学的文化知识都是组织的内部教育。
没有同学,没有朋友,只有服从,只有效忠,一个人,一条命,多少次挣扎在艰难险阻前,多少次徘徊在生死悬崖边。
景冉痛恨这种生活,却又无力反抗,曾有无数次想要脱离组织,也曾跟父母提过,却遭到了严厉的斥责。
直到几天前,她知道了父亲的真实身份,竟是华夏司局潜入组织的卧底,而这一潜就是二十多年。
每当组织有重要的行动,都是她的父亲传消息回司局,而最后一次传递消息正是依兰岛察克洛族的那次行动。
正是因为她父亲传递的消息,司局才能及时派遣特工救援察克洛族,可也正是这次传递消息,被组织察觉。
母亲为救父亲,以身挡枪,倒在了血泊中,原来母亲早知道父亲是卧底,且深爱着父亲。
在父亲的拼死掩护下,景冉才逃得一命,可就在今晚被一支行动队发现,碰巧被寂梧桐救下。
行动队之所以没有当场击杀景冉,反而要活捉,就是因为她父亲在潜伏期间,收集了一份足以指证司局特工部部长欧阳靖廷勾结组织的犯罪证据,而这份罪证只有她才知道藏在哪里。
欧阳靖廷是组织隐藏在华夏最隐秘也是最重要的一张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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