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刚离开不久就有婢女奉王爷之命来给娘娘送药,那婢女特意嘱咐那药王爷要求娘娘一定得趁热饮用,娘娘喝下那药后就一直腹痛作呕冒冷汗。”浅璧走上前来跪在地上委屈地对言御俯身磕头“草民只能初步诊断出娘娘是中毒了,解药还需花费点时间研究。”
言御皱眉,伸手将苏年年揽入怀中,目光凌厉地射在浅璧身上,沉声下令“一天,本王只给你一天时间,一天之后要是研制不出解药,你便提头来见。”
浅璧抬起头,视线对上言御犀锐的眼神,额头不自觉冒上一层冷汗。
“是。”浅璧低下头去,再次对着言御俯身叩首。
言御闭眸压下心头翻涌而上的躁动,再睁开时已恢复往昔的精睿犀利“暗夜,给本王彻查此事。”
“是。”立在一旁的暗夜领命退出屋去。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暗夜便回到了屋内“已经查明,那位给王妃娘娘送药的婢女是苏侧妃身边的人,此事涉及苏侧妃,属下不敢擅自作主。”
言御修长的指尖用力地敲打着床榻边的木桓,声音疏淡地开口“苏侧妃在蒲安城突染重疾,不治身亡。”
“主子……”暗夜起身的脚步略微犹豫“苏侧妃是皇后娘娘的亲姐,且苏将军是已故功勋大臣,如此贸然处置怕是不妥。”
言御嘴角扬起一个冷冽的弧度“谁敢置喙?”
被言御揽在怀里的苏年年瑟缩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眸。其实她一直清醒着并没有昏睡,她特意装出中毒严重的模样,只是为了激起言御的怜惜愧疚之心。但显然言御的反应已经出乎苏年年的意料之外。
苏年年装出刚刚清醒的模样“王爷,姐姐的事我想自己亲自处理,请王爷成全。”苏年年瑟缩在言御怀中,将头埋入他的胸怀之中。
言御伸手抚上苏年年埋在他胸前的脑袋,静默了片刻,淡淡地开口“先将人关押起来。”
暗夜领命退出门去。
“草民先下去为娘娘配制解药。”浅璧看着暗夜退了出去,也赶紧起身告退。
埋在言御怀里的苏年年翻了个身,有些尴尬地想从他怀里退出,却被言御揽紧了腰身。
“现在感觉身体如何。”言御伸手拂开苏年年微微有些汗湿的额发。
“多谢王爷关心,民女并无大碍。”苏年年敛眸微微侧头,刻意拉开她与言御的身份差距。
“年年,看着本王。”言御双手捧着苏年年的脸颊,迫苏年年正视他的目光“自你回到本王身边以来,你就从未正视过本王的目光,无论本王做些什么你都是一副疏离冷淡的模样,似乎本王是个完全和你无关的人一般。”
“王爷多虑了。”苏年年微微垂下目光“当年的事,即使您不出手,陛下也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您忠于您的君主和国家,我忠于我的承诺和信仰,大家所处的立场不同,自是不能相融。”有些事情她能理解却无法原谅,她有多厌恶自己当年的无能就有多排斥现在的言御。
言御突然俯身覆上苏年年微微抿起的倔强唇角,像要打破苏年年现在的疏离回避般,言御探舌扫上苏年年的贝齿,大力地吸吮着她唇内的空气,苏年年皱眉垂下眼眸,没有推拒却也没有迎合眼前充满掠夺性的男人。言御的唇顺着苏年年的嘴角滑向下颚,擦过纤细的脖颈,落在她微微突起的锁骨上。
苏年年的目光平静而疏离,仿佛眼前身处如此难堪境况的女子不是她一般。
“年年,不要再用如此疏离的目光看着本王。”言御突然伸手覆上苏年年的眼眸,苏年年无法看到此时言御脸上流露出的痛苦神色“本王能够容忍天栖帮,容忍你的任性,容忍苏玉琴,但本王不能容忍任何你会消失不见的可能。”
言御再次伸手将苏年年揽入怀中“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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