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空气之中,苏年年紧咬下唇抑制体内翻涌而上的热潮。
“年年,为我怀个小世子或小郡主吧。”随着言御沙哑的低喃而来的是他倾覆而来的身躯。
热潮在体内蔓延开,身上是推不开的强力禁锢,想要出口的泣喊也被言御吞没在唇舌之中。
风吹起车窗上的纱帘,有刺眼的光线从纱帘外照射而入,苏年年闭上双眸,被迫承受着言御强硬的力道,心里只觉得一片漠然。
京城的摄政王府内。
一个衣衫单薄的乌发女子侧靠在石桌边,一手支着下颚,另一手随意地翻折着泛黄的书页,宽大的衣袖顺着女子倾斜的手臂缓缓滑落,露出女子腕间不同于泛黄脸色的凝雪皓腕。
“阿年,你怎么又在外面吹风。”浅璧拿着一件毛裘走出屋舍,向侧坐在庭院石凳上看书的苏年年走去。
那日摄政王在蒲安城城门外拦住了正要跑路的阿年三人,摄政王虽当着阿年的面处置了那个下药的婢女,却把苏玉琴和桐济道放走了,她本以为摄政王不会再让她留在阿年身边,但意外的是,她只被关押了一天就被放了出来,并回到了阿年的身边。
“浅璧,你不仅医术越来越像你师傅,就连这念叨人的习惯也逐渐青出于蓝。”苏年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了揉有些疲倦的眉心。
这几夜每夜应付精力旺盛的言御,她都觉得自己快要变成风烛残年的老婆婆了。
浅璧翻了个白眼,将毛裘披在苏年年身上的同时从袖底翻出一个瓷瓶暗暗塞入苏年年袖中“你要的东西。”
“这东西效果如何?”苏年年指尖翻折过一页书卷。
“我的东西你放心。”浅璧拿起石桌上的茶壶往杯子里倒了一杯水“你的身体在五年前那场火灾中折损甚大,师傅当时为了救你不得已用了几味违禁的药物,其中一味寒蟾子寒性极大,你的体质本就不易有孕。”
“小心驶得万年船。”苏年年放下托腮的手掌,伸入袖中,从袖口的瓷瓶里摸出一粒药丸。
自那日在蒲安城被言御以强制的手段迫她回到他身边起,她便极少看到白天的阳光。每天夜幕降临的时候她便要开始应付需索无度的言御,朝阳升起时她便会被言御灌下药物在马车上睡死过去,当她再次清醒时便又是第二天的夜幕降临。
那几日她的身边除了言御再也看不到任何人,他的气息沾染了她满身,蔓延上她的心扉。
苏年年将药丸塞入自己唇齿间吞下,重新拿起石桌上的书卷翻阅,今天言御上朝前剑拔弩张的场景随着书卷上黑白相间的文字逐渐浮现在苏年年脑海之中。
“年年,你成为我的人已经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所以你乖一点,不要总想着离开,别逼我对天栖帮出手,做出令你我都遗憾的事情。”言御整了整被角低头吻上苏年年的眉心。
“我还可以成为别人的人,只要有机会。”面对言御的威胁苏年年皱眉,疲倦地反唇相讥。
“你想和谁有机会,天栖帮的钟离殇又或是付雨白?”言御柔魅的眉眼凝上霜寒,突然把苏年年翻了个身倾身覆压在她身上。
苏年年微微侧转过头,对着言御嫣柔一笑“摄政王觉得呢?”被覆压着动弹不得的身体和目前的窘迫处境,都令苏年年只想开口激怒背上的男人。
言御的唇随着苏年年的笑容覆压上她的唇舌,重重吸吮她唇内稀薄的空气。
“王妃真是令本王又爱又恨啊。”随着言御森寒声音而来的是他重重压上苏年年背部的力道。
苏年年侧头张口咬上言御贴合在她唇侧的唇舌。
浅璧端起石桌上的热茶递到苏年年手上“阿年,你现在的做法简直是在饮鸩止渴,你有没有想过和摄政王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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