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死在两名伪先天高手和一名先天高手的眼下,他也不算冤枉。
……
这日子当真奇怪的很,晌午时候就热的人出汗,到了日落西山,冷风便顺着峡谷一个劲的刮。李备身下已经流出来一滩血液,风刮着他的衣角,掀起又落下,拍溅起些许血花。两名管营没来由打了个冷战,一边退一边喊:“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给关都尉报仇!”
两百余名都尉府精锐兵士和洪山大狱狱卒们,俱是提着刀剑冲杀了上来。
若是只有阿刀五人,倒还要费些工夫,但现在有一百余名死囚相助,杀光这些人不过顷刻间的事情罢了。
彭十三豆率先出手,所过之处,人人身首异处。花错紧随其后,每刺出一刀,便有一朵血花绽开伴着一条生命陨落。阿刀比老田还要快些,手中用的白家神刀虽然辗转腾挪没有老田的狂风刀法灵活,但胜在刀路诡异,刀势凛厉,出刀极快,阿刀每两三刀挥斩而出,也是一条生命的结束。老田的刀法路数施展起来,其实更残忍一些,因为他不能保证每两三刀便能杀死一人,但每两三刀便能斩伤一人,自是不成问题。在狂风刀法的刀下,许多人临死的时候,便已然如同被暴风雨凌虐过一般,伤痕累累乃或“缺斤少两”了……
在四人已经杀了有一二十条人命之后,那些个死囚犯才反应过来,或拿着手中铁铲锤子,或捡地上死人的刀剑,呼喊着杀将进这战场之中,肆意的发泄着被囚禁日子里的无尽压抑。
覆红雪没有杀进去,而是纵跃而起,化作一道黑色的残影,追上了那两名已经往后山逃远的管营。一掌击中其中一名管营的后背,那管营顿时便从嘴中喷出大口的鲜血,覆红雪的内力相对这两名管营来说,实在太高了!
覆红雪在他身子被击飞出去之前,化掌为爪,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扭转了身形来,神色淡然道:“休走,先带我去兵器收押的地方,取回我的刀。”
另一名管营根本连回头看一眼发生了什么的胆子都没有,反而脚下更是快了许多,这一打眼的功夫,粗略估计跑出去几十余步了。
覆红雪当然懒得追他,他现在更关心他的刀。
留下来的这名管营,不知是吓的还是因为受了哪一掌后伤的眼中,脸上已经毫无血色犹如白纸,颤颤巍巍道:“我帮大侠取刀,大侠莫要杀我……”
覆红雪松开抓住他肩膀的手冷声道:“取刀,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也不会跟死人说话。”
管营吓得赶紧踉跄而走,折身朝着最远处那排房屋走去。他受了伤走的很慢,覆红雪就跟在他后面慢慢的走,最后他走进了这排房屋最后面的一间简陋瓦舍里,覆红雪紧随其后跟着进了这瓦舍。瓦舍里有些昏暗,味道也很难闻,覆红雪点燃了门口边的油灯,才终于借着昏黄的灯瞧清楚这间瓦舍的内部。
这里面的确放满了兵器,刀剑枪叉甚至还有衣物应有尽有,覆红雪在这其中一眼就瞧见了自己的刀,那柄黑漆漆的毫无光泽的丑陋的长刀,被一箱衣物挤在墙角的空隙里。
覆红雪走上前去一脚踢翻那箱衣物,小心捧起黑刀,就像捧起心爱的女人。
然后他轻声温柔的说道:“委屈你了。”
话音落下,他人已转过身来,刀似乎是比他还要早转过来的,那带他过来的管营已经被劈成两半。
那句“委屈”当然是对刀说的,他看也没看那管营尸体一眼,缓缓走出了这破落的瓦舍。举目望去,阿刀他们已经结束了“屠杀”,天色黯淡极了,之前的橘红色夕阳转瞬间就几乎全被山影挡住。
他看到阿刀朝他挥手,笑的极为天真,如果忽略他那稚嫩脸蛋上污浊的血液的话。
他心中有些宽慰,朝阿刀他们走去,才迈出一步,却听到从飘渺的云层中传来了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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