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旁边的那个人接过信后,就打了开来念道:“谢继武大当家的敬启:自那日与大当家一别之后,不知大当家对我当日之言有何感想。想我泱泱华夏备受倭奴欺凌,朝野遍地生灵涂炭。现贵山与广阳之间也只一线之隔,大当家偏安一隅已非今日之良谋。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倭奴之患已近在眼前。今日贵山之人闯卡失陷,想大当家必会有所感悟。
早些年间,清廷腐败,而后军阀割据,以至于区区岛国倭奴趁虚而入。国不和,尚且如此,家不和,又何以拒倭奴于家门之外。除非大当家甘做犬类,否则他日之患已无可免。
今日之言句句发自肺腑,望大当家,和,众家兄弟,先报伤人之仇,而后,和,江湖同道以驱倭奴之患。任他倭奴船坚炮利,而我辈众志成城,改天换地亦非妄想。
今日贵山之人全亏这位送信的小兄弟机智所救,望大当家看我之面不要为难于他。
八路军驻黑河联络处周淮南。”
那人念信之时不光是谢继武在一边听着,坏水儿这儿也听得一字不落。这时听到最后一句时,坏水儿好悬没从椅子上蹦起来,心道:“什么?八路军?这周淮南竟然是八路军?怪不得,怪不得我觉得这人有些不一样了,原来他是八路军的人。”
坏水儿这儿正想着,但一边的谢继武听完后却把信要过来直接丢到了火里,然后还轻声道了一句“多事”。说完就对一边手下的人道:“叫人下山打听打听,看看是哪个人伤了六爷,三天之内我要这个人的脑袋出现在我的桌子上。”
一边的手下领命去后,就听这谢继武冲一边的二爷道:“二爷,咱们这儿掐来掐去,已经是让人家笑话到咱们门儿上了。这可是自打我爹开山立柜以来就从来没有的事情吧?”
二爷这时在一边听完,就点了点头道:“人家这是在打脸呀,不光是打我的脸,打大当家的脸,也是打了咱们整个儿鸡头山的脸呀。”
谢继武听完就冷笑了一下道:“咱们自家兄弟争那些该争的也好不该争的也罢,落在人家眼里那都是个笑话。传到外边那就是他妈丢人。”说着这谢继武眼神一利,就接着道:“所以今天我就在这儿把事情都说清楚了,兄弟们听了,如果说我这大当家做的不对,我立马退位让贤。”
说完,就见这谢继武从怀中拿出了封信,交到了二爷手上。跟着道:“本来这事儿我是不打算再提的,但是今天我要是再不把事儿挑开,兄弟们就真当我这大当家无情无义了。”
这时,二爷看完了那封信后,飞快的看了一遍,接着就一下子把信拍到了桌子上,然后就问谢继武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老三跟日本人什么时候勾结到一起了?”
谢继武这时听完就道:“三爷有段时间,经常去广阳的翠华楼,不知道二爷还记不记得?”
二爷听完点了点头,这时谢继武又接着道:“三爷就是在那个时候结识了那个叫龟田的小鬼子,而且也是在那个时候三爷就把咱们山头给卖了。”
二爷这时听完就是一阵激动,跟着就怒道:“什么?老三真的就为了这么个商会会长的职务,就要跟日本人里应外合?”
谢继武听完就是一点头,然后冲一边的手下道:“从地库把老七给我带出来。”
二爷这时听谢继武说完,马上就是一愣,跟着就问道:“什么?老七没死。”
谢继武听完点了点头道:“这老七是三爷的心腹,就是他在试探六爷口风的时候说漏了嘴,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六爷虽然是个直肠子,但却是粗中有细。在听明白了这老七的意思后,并没有直接动他。而是当天晚上悄悄地把他拿了送到了我这里来。接着我跟六爷一审这事儿才算真正的露出来。其实按照六爷的意思,当天晚上就开香堂当面质问三爷,但是我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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