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这位安世伯看了坏水儿一眼后,就点了点头。然后仿佛心不甘情不愿的夸了坏水儿一句青年才俊,后生可畏什么的后,就也没多说什么。
而这时就听张怀保的老婆问那安夫人道:“安小姐怎么没有一起来呀?”
这时那个“安世伯”听完就仔细的又了一眼坏水儿道:“小女生性顽劣,已经几天都没见到人影了,想来是不定又去哪儿疯了。”
那张怀保的老婆听到这儿后,就忙笑着道:“安大哥说笑了,有道是虎父无犬女,安小姐自然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别的不说,就说安小姐这模样跟身段,那可是真真的万里挑一呀。自那天我一见之后,真是喜欢的不得了。心想着谁家的少爷要是以后能娶了安小姐,那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呀。”
那张怀保的老婆说最后两句话时,就用眼睛看了一下坏水儿。而坏水儿这八面玲珑的心思,立马就感到了一阵不安。心道:“不会吧?这玩儿的是不是有点儿大了?自己初来乍到,昨天才认了亲,今天难道就要被安排相亲不成?”
坏水儿这儿胡思乱想着,就听那张怀保的老婆接着道:“安大哥跟嫂夫人好容易来府上做客,我刚才已经让聚合斋的人,送了点儿酒菜过来,正好我表侄和他的结拜大哥也在,就让他们好好的陪安大哥喝几杯。”
说着就见这张怀保的老婆,稍微引荐了一下王友贵后,就冲坏水儿使了个眼色道:“你还不快点儿扶着你安世伯入座,今天你表叔不在,你可算是半个主人。千万不要让你安世伯挑礼才好。”
坏水儿听到这儿,表面上那是一脸的喜悦。但是心里却不停地在打着鼓,只是此时为了那日本娘们儿的事儿,才不得不硬着头皮,顶了上去。
这一顿饭吃下来,可以说是坏水儿有生以来吃得最艰难的一顿饭了。即便在席间他是万分的不愿,但是却不能有丝毫的表现出来,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让张怀保的老婆觉得他是狗肉上不了台面儿。因为他心里明白,这是张怀保在抬举他。自己要是不接着,稍有差错,那以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但是这样一来,他就不得不面对那安世伯跟安夫人挑女婿的眼光了。而此时坏水儿哪有心情去盘算这事呀?而且他更不想跟眼前的这位安世伯,有任何的瓜葛。说白了,就算这安世伯不是汉奸,可像结亲这么横生枝节的事,他哪儿有心思去面对这安家的人和那素未谋面的安小姐呀?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那就是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掳了那日本娘们儿回根据地,现在只有那里才是能让他安心的地方,只有那里才是他真正向往的家。
所幸,一顿饭吃完,这酒席间没出什么纰漏。而那安世伯和安夫人,根本也并没有多说什么。甚至连坏水儿的家世什么的都没有问。反而是张怀保的老婆,一脸喜悦的样子。用过饭后的那表情就更像吃了蜜蜂屎一样。
饭后,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安家的人起身告辞,张怀保的老婆带着坏水儿亲自送出去后,就趁机把那王友贵也打发走了。
一时间回到了屋里,张怀保的老婆就对坏水儿道:“今天你表现的真是不错,即听话又懂事。无怪乎你表叔见了你一面之后,就不停的夸你。你可知道那安小姐可是临阳城出了名的美人,再加上你安世伯的家势,那求亲的人都踢破门槛了。”
这时坏水儿听到这儿后,这心里就不停地骂着。但是表面却高兴了一下,然后跟着就又假装皱着眉有些遗憾的道:“多谢表叔跟表婶抬举,可是人家能看得上我么?我这么一个······”
张怀保的老婆听到这儿,就打断了坏水儿的话道:“你怎么了?你表叔可是张怀保。咱们家配他们家根本就不是高攀,你呀,就把心踏实的放到肚子里吧。有你表叔在,这件事我保你成。”
坏水儿听到这儿,这心里都快哭了。但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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