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水儿这时疼得咬着牙都说不出话来了,整个的人被怎么架出去,怎么被送到医院他都不清楚了,也不知道医生是怎么给他治的。不过等他醒来时,浑身上下都缠着纱布,整个的人裹得就跟个粽子似的。
这时坏水儿一醒,就听见张怀保的声音传来道:“你小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呀?你这么一来,安士诚就算是把安若云赶出了家门了,那她对咱们来说就跟个平常女子一样,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说白了,你当时还不如不出头,看着安士诚肯不肯大义灭亲来的好呢。”
坏水儿听完后,就根据张怀保说的把事情又都回想了下,心道:“按照张怀保所说,那这出戏肯定是安士诚要大义灭亲,而自己挺身而出替下了安若云。但是自己这么做必须要编一个好的理由才行。”
想到这儿坏水儿,就又琢磨了一下才道:“怎么?安若云真的已经被赶出了家门?难道他们不是在试我?”
张怀保听到这儿就道:“人家试你什么?你的底,人家还不知道么?”
坏水儿听完就又装傻道:“可是您也见了,安若云当时已经是同意了的。并且她还跟我说,只要我敢,就代表真心喜欢她。而她还保证这样只是给外人做做样子,我不会有事不说,还能让他们安家对我刮目相看。”
张怀保听到这儿就道:“刮目相看?就一个刮目相看有个屁用。日本人要的可是安家,要的可是临阳青帮。再有,今天要不是于老八看着我的面子照应,你以为你还能活么?”
坏水儿听了就假装沉吟着道:“不会?看安若云那意思不像是在作假呀?而且安若云只要嫁过来,他们安家不会不顾自己女儿死活?有道是虎毒不食子,他们还会真的不认自己女儿了?”
张怀保听到这儿就摇了摇头道:“难说,不过于老八已经先一步把安若云要出来,送到你家了。这事儿具体还是要看安士诚的意思。咱们有安若云在手也未必就是满盘皆输。”
坏水儿听安若云没走了,心里就暗自打了个突兀。心道:“不会?若云没走?那她不就又成了张怀保的利用工具了么?安士诚这事儿是怎么办的呀?当时不是说马上送若云去重庆么?”
张怀保见坏水儿这么愣着,就笑了一下道:“怎么?都给你小子美傻了?安若云那可是临阳的一枝花呀,说白了你小子还真是艳福不浅。虽然日本人交代下来的差事没算办完,但是你小子却先白捡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了。”
坏水儿听完就也装样子的笑道:“这还要多谢表叔成全呀。”
张怀保听了就又笑了一下道:“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了。不过你小子这色心可要收敛点儿了,别一见着美女就走不动道儿。这次安士诚可是真的起了杀心了,下油锅那可就相当于要扒你的皮,滚钉板那就是要割你的肉,三刀六洞那绝对就是要剜你的心肝。”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装作明白了似的,点了点头。
张怀保见了就拍了拍坏水儿的肩膀,道:“你好好休息,这里是日本人的医院,安士诚他们的那些人可是进不来的。”说完张怀保就起身离去了,而坏水儿这边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就这样坏水儿在这日本人的医院住了七天之后,张怀保才派人把他送回了家。
等坏水儿一进门,就先问迎出来的胡德财道:“安小姐,给安排在哪间了?”
胡德财听完就忙笑着道:“就安排在您的书房了,有两个丫鬟伺候着,您就放心。”
坏水儿听完就先点了点头,然后把胡德财拉到了一边后就低声问道:“我不在的这几天,没出什么事?”
胡德财听完就道:“刘爷,您是问家里还是问外边呀?”
坏水儿听了就道:“都问,怎么了?家里跟外边难道都有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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