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亲事,但是又把安小姐逐出了家门,最后还让兄弟滚了钉板。这几件事下来那城里的谣言就多了去了。总之那是说什么的都有,不过传得最多的,好像就是这安小姐不太检点······”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打断了王友贵的话道:“这他妈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现在是有人看着兄弟眼红啊。等他妈我伤好了,非得把这件事查清楚是他妈谁传的。”
王友贵听到这儿就点了点头,道:“对,这是有人看着老弟这临阳新贵眼红呀。回头我也找人去打听打听,抓住这乱嚼舌头的,一定把他的舌头拔了。”
两个人又随便聊了几句之后,王友贵就以不打扰坏水儿休息为由起身告辞了。
而坏水儿则起身来到了书房,把里边的两个丫鬟都打发了出去以后,才坐在了炕边看着那坐在炕上一脸憔悴,一脸泪痕的安若云道:“你怎么没走呀?不是说马上就要动身去重庆了么?”
安若云听完就看了坏水儿一眼道:“爷爷当时并没有让我走,他说我要走的路,要让我自己选,我当时听完就决定留下来了。”
坏水儿听完后就皱着眉道:“这事儿怪我多嘴了,我当时不应该跟你爷爷提那不能选择什么的。现在你到了我身边,就又成了张怀保对付你家的工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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