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故作关心的道:“于老哥难道有许德仁什么把柄了?”
老于听完就笑着点了点头道:“吴老四的妓院虽然没了,但是他剩下的产业却全都落在了许德仁的手里。这事儿如果联系到了关立人的死,那他许德仁还有什么资格当这个警察局长啊。”
坏水儿听完,心中就又暗笑了一下。然后跟着就问道:“这事儿老哥有谱么?您算计着有几分把握能办了这个许德仁呀?”
老于听完就道:“过去收房子收地的都是许德仁的手下,当地的佃户都可以作证,而且关立人跟许德仁是有梁子的,这一点连皇军也都清楚。至于怎么把这件事联系起来,现在虽说还没有直接证据,但是也基本可以确定这事儿跟许德仁的手下脱不了聊关系。”说着老于就把几份口供递给了坏水儿。
坏水儿这儿大字不识,但是瞄了一眼后,就还是点了点头道:“这事儿事关重大,一会儿我就去表叔那里跑一趟。”
老于跟陈平听完,就忙笑着点了点头。又寒暄了几句之后,就起身告辞了。
坏水儿这时又稍微琢磨了一下之后,就叫下人叫了一辆黄包车,然后收起了金条,拿着口供带着几个人就来到了张怀保家。
到了门口下了车,那门口管事的还是那么客气。见了坏水儿就表少爷长表少爷短的,把坏水儿领了进去。
这时张怀保并没有在家,而张怀保的老婆见坏水儿,找了过来就道:“你这一身的伤,怎么还往过跑呀?有什么事儿叫王友贵过来回一声不就完了么。”
坏水儿听完就道:“表婶交代下来的事儿,我这儿心里急呀。恨不得我长着翅膀飞过来才好。”
张怀保的老婆听完就笑了一下道:“行了,有什么事就说。”
坏水儿听完就点了点头,然后把口供交给了张怀保的老婆道:“您走以后,我就让王友贵赶紧去打听了。可是王友贵还没打听回来呢,他两个朋友就先找过来了。说他们手里拿了许德仁什么把柄,我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关立人的死有可能跟许德仁有关。”
张怀保的老婆听完,就又拿着口供看了看。然后就笑着对坏水儿道:“不错,你表叔是真没看走眼。我这儿还为这事儿发愁呢,没想到你直接就给解决了。”
说着张怀保的老婆就忙吩咐人看茶,然后就去打了电话。不一会儿就听门口车响,跟着就见张怀保走了进来。
这时张怀保就跟坏水儿把详细的经过一问,跟着又拿着那些口供看了一下。接着才笑眯眯的看着坏水儿道:“出这份儿口供的人给你提了什么条件了么?”
坏水儿听完就道:“这人是警察局的一个科长,陈平、王友贵他们都管他叫老于。他想再往上升一升,所以就找到了我。”
张怀保听完就道:“这个条件不难,到时候人事变动一下,直接提他个副局长都不成问题。”
说完张怀保就冲自己的老婆道:“去打电话把许德仁叫过来,有了这个,咱们也不用费劲得罪人了。”
张怀保的老婆听完就笑着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就听门口马蹄响。跟着就听院子里一个人还没进屋就瓮声瓮气的说道:“张大哥,不知道这么急叫小弟来有何指教呀?”
这时就听张怀保站在屋里道:“我哪儿敢指教老弟呀?就是许久不见,叫老弟来叙叙家常。”
这时来人进屋,见着张怀保就毫不客气地一拱手。然后拿眼睛瞥了坏水儿一眼后就根本没在看他。跟着就直接道:“那既然是这样,张大哥就闲言少叙,兄弟这儿还有事情。”
坏水儿听这许德仁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的劲儿,就是一皱眉。但是他此时可不明白,这张怀保有口供在手,为什么,还要特意把许德仁叫来。
这时就听那张怀保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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