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财听完就忙把坏水儿扶到了黄包车上,然后领着人就和坏水儿回到了家里。
这时一进家门儿,就见王友贵已经等在那儿了。坏水儿见了就把他让到了屋里。跟着就听王友贵问道:“老弟去了趟安家,没出什么事儿?”
坏水儿听完就笑着编道:“安若云是我未过门的老婆,又是他们安家赶出门的,明着能出什么事呀?不外乎就是听点儿似是而非的话,意思也就是让咱们紧着找找人呗。不过这事儿咱们找不到人倒也算了,但是连青帮都找不到,这是不是就有点儿怪了?”
王友贵听完就点了点头,道:“老弟的意思是说,难道是这临阳城里有人把安若云给藏起来了?”
坏水儿听完就顺着王友贵的意思道:“应该是有可能,我听安老爷子那话中的意思,倒像是咱们贼喊捉贼。难道安若云是让咱们自己人给扣下了?”
王友贵听完就摇了摇头道:“这临阳城谁敢扣张怀保张爷的人呀?那他不是王八上吊嫌命长了么?”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道:“那是他们青帮自己贼喊捉贼,是他们自己把安若云藏起来了?”
王友贵听完就点了点头道:“这倒是真没准儿,要不然这城中上下这么多的兄弟怎么会找不着呀?”
坏水儿这时听了就忙问道:“那你说他们这样儿到底是图个什么呀?”
王友贵听完就想了一下道:“这可也真说不好,不过坊间谣传这家丑不可外扬,倒也是没准儿。”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心道:“孙子,老子的胡编的话点到即止,剩下的你们就自己胡猜乱琢磨去。”
坏水儿听完也就没说话,王友贵见了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再继续追问了。毕竟这事儿牵扯到了坏水儿,坊间传闻,有些话自然是好说不好听。
就这样王友贵算是大致了解了一下,就以有事为由起身告辞了。坏水儿自然是也没相留,等王友贵走后,坏水儿这心里就开始琢磨着心道:“王友贵跟张怀保的这一联合,自己真的就显得处处掣肘。于老八刺杀许德仁的事儿自己没有跟张怀保说,张怀保的这一不信任,就直接把自己从第二变成第三了。本身自己这时要是回了根据地,这倒也是根本就无所谓,但是要做长期的打算,就必须要改变这不利的局面。自己的这个刘爷必须是要紧贴着张怀保,让那些小的狗腿汉奸时时刻刻都想着要巴结自己。这样,才是一个比较稳妥的办法。至于王友贵,现在就是个碍事的东西了。”
想着,坏水儿就把胡德财叫了过来。见了面就开口道:“我这儿一受伤倒是把你给耽误了,南城门那边这么长时间没回去,上头是不是都开始有说法了?”
这时就听胡德财道:“兄弟们能跟着刘爷那都是上辈子的造化,两趟买卖下来赚的钱,都够花上半辈子了,说白了,刘爷这里人多事少,南城门那风里来雨里去的差事,干不干的真是无所谓了。”
坏水儿听完就点了点头,跟着就看了看左右,然后在胡德财的耳边低声道:“那也不能让兄弟们跟着我就坐吃山空呀。说白了眼前兄弟们赚的这点儿都是小钱儿,王老哥那边正谋划着许德仁的产业,兄弟们不趁机过去帮忙再捞上一笔,在我这儿就成了吃剩饭的了。”
胡德财听坏水儿小声儿提到了王友贵的事儿,就也低声的问道:“我们排长现在是王团长了,他是自卫团,我们是皇协军,恐怕现在轮不上我们了?”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笑着又低声道:“这王团长说白了是谁给他干上去的,还不是咱们这一起的兄弟。有这好事儿他不紧着咱们,还去用外人不成?你呢,找时间去跟王老哥提一提,意思不用说得太明,就说兄弟们还想跟着他。王老哥念旧,有了这好事儿,怎么也会照顾兄弟们一下的。许德仁的那几个赌场和脚行那都是肥得流油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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