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们这些人凭借着脚行和曾团长的关系,也没把王团长这个以前在曾团长手下当过差的外来人放在眼里。而且许德仁虽然死了,但是他的产业还在许家的人手里。所以当时王团长是威逼利诱用尽了办法,但是那些人他还是指挥不动。不过后来王团长把杨二少爷拉到了团里,并且保举了杨二少爷坐了副团长以后,曾团长那边的风向也就变了个样儿。这路上边一卡,脚行的买卖就算废了。而许家的人眼见着势微,这才不情不愿地把所有的买卖过给了王团长。而王团长接手了买卖以后,还把那些许德仁的手下驱的驱,赶的赶,弄得也不是太仁义。”
说着马常来还看了坏水儿一眼后才道:“所以王团长的死要不是牵扯到了军统,我倒是认为许家的人有最大的嫌疑。”
坏水儿听完就点了点头,但是同时就心道:“许德仁死的那一天,也就是关立人葬礼的时候,这王友贵就已经跟那杨二少爷在一起打得火热了。可笑自己还在伤好以后,还说出那一番图谋许德仁产业的话,其实王友贵那时就已经胜券在握了。只是他当时什么也没说,就是就是怕我横插一脚。之后,就更别说胡德财去了。不过王友贵机关算尽,就是没算计到他自己活的不长。”
想着坏水儿就问道:“看来杨二少爷,为了王团长的事出了不少力呀?那王团长除了给杨二少爷弄了个副团长外,也一定给了杨二少爷不少的好处?”
这时那两个人听完,就愣了一下,然后还互相看了一眼才听陈西关道:“这事儿,也轮不到小的们去过问。所以具体的还真不是太清楚。”
坏水儿见这两个人交换眼色,就知道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所以直接就把孙常有送的手枪掏了出来,道:“我刚才说过了,知道什么就给我说什么?谁要是嫌命长了,有什么事刻意瞒着我,那老子就成全他这份儿忠心。并且还会派人去问候他的一家老小。”
那两个人听完忙跪到了地上,道:“刘团长我们真的是不太清楚呀,我们知道的只是坊间的一些传闻,真事我们也没有听过见过,实在是不敢乱说呀。”
坏水儿听完就瞪着眼睛道:“别他妈废话了,传闻我也要听,说。”
陈西关听完,就苦着脸看了马常来一眼然后道:“据传闻,杨家二少爷帮着王团长拿下许德仁的产业后,什么都没要。就只是看上了王裁缝家的老婆和刘团长您的宅子,王团长那边听说已经应下了。”
坏水儿听完就心道:“大壮和纪茹几天了都没见到人,这不会是落到了那姓杨的手里了?”
想着坏水儿就冷哼了一声儿道:“看上了我的东西,王团长凭什么应下呀?那宅子现在还在我手里,我就先不问了,你们只把人的事儿说清楚,老子就饶了你们,要不然,老子一定把他抽筋剥皮,还让他一家子不得好死。上次老子在这儿亲手弄死的那两个人,究竟是因为什么,你们不是没听说?”
坏水儿这句话说完,都快给陈西关和马常来吓傻了。因为坏水儿在他们心目中,可不是一个靠裙带关系的二世祖,那是一个极其心狠手辣的人物,杀个把人那对他来说可真是不算什么。首先是黑皮六一家子,跟着是在自卫团里那杨家的下人。而且尤其是那时候,坏水儿还是一个无权无职的白丁,最后弄得连杨希福都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坏水儿这是一人身兼两职,又得白原、樱井、张怀保的器重,弄死他们这两个人,那还不是跟玩儿似的。
这时,陈西关和马常来这两个人听完,就忙抢着道:“自打刘团长您那时去了鸡头山后,王团长跟杨二少爷就派人四下的找那王裁缝家里的。而且杨二少爷还在警察局里立了案,说王裁缝私吞定金,卷款潜逃。警察局那边也到处的画影图形四处的通缉。”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道:“说重点,人呢?现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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