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水儿听到这儿就冷笑了一下,心道:“这钱德禄看得倒是透彻。不过于老八既然咬上了,那肯定也是不会松嘴的。”
这时,就听金福生接着道:“于八爷听完就说,他手下的徒弟有得是,就算没有了师父您,还有佟国章和王一锭,而我和朱大治照样儿是他的徒孙。当时钱德禄听完就也明着说,于八爷要是对师父您这样儿,那只怕师父您就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到时候,谁都不会好受。而于八爷听完之后也没在乎,直接就说,师父您绝对不敢多嘴。要不然日本人弄不死您,青帮的规矩也会弄死您。还说师父您要是没了青帮的身份,那在临阳也就什么都不是了。跟着钱德禄就说,于八爷这么想很危险,那陆栖风不是他派人做掉的。而于八爷要是一意孤行,那也就会白白便宜别人了。”
说着,金福生就顿了一下才道:“这时,于八爷就说和则两利分则两害,若是钱德禄肯把新民会交给他,那他以后也就不会再多说什么了。”
坏水儿听到这儿后,就又心道:“于老八算计的倒是挺好,只是钱德禄已然起了杀心了。”
想到这儿,坏水儿就问道:“钱德禄提到了陆栖风后,于八爷就没追问什么吗?”
金福生听完就摇了摇头道:“自始至终,就只是钱德禄提了这么一句。于八爷根本也就没接这茬儿。”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皱了皱眉,心道:“这就不对了,按道理来说这陆栖风对于老八来说,也是相当重要的呀!因为再怎么说,陆栖风的死,也是可以用来对付钱德禄的一招棋呀?而这一句不提,难道是知道谁刺杀了陆栖风?又或者陆栖风就是死在了他的手里?又或者说,于老八自认为已然吃定了钱德禄。所以这陆栖风的死,是为了对付别人的?”
想到这儿,坏水儿冲金福生道:“接着往下说。”
金福生听完就点了点头,然后就又接着道:“当时钱德禄听完就问于八爷的胃口究竟有多大?把着青帮、县公署、自卫团、警察局不说,还有师父您这么个徒弟在。这再算上师父您的商会和侦缉队,这大半个临阳几乎都要听于八爷的了。而此时又何苦还非要把手伸到新民会去?而于八爷听完之后则说,新民会本来就应该是他的,还说钱德禄已然掌控了警备稽查处,又何必非把着新民会不放。而就在这时,那个杀手装成报信儿的到了聚合斋,见着人就说自卫团陆栖风的手下要闹事,让于八爷赶紧过去看看。而当于八爷的手下,那杀手带进去之后,紧跟着枪就响了。而当咱们的人冲过去一看,就见于八爷和那个杀手,以及于八爷的徒弟,就都已经死在那儿了。”
说着,金福生就顿了一下,才看着坏水儿道:“而跟着,钱德禄就直接叫人,去剿了自卫团陆栖风那一伙儿。而后,他就带着人,抬着于八爷的尸首,直接去了于八爷家里。”
坏水儿坏水儿,听到这儿就心中一动道:“之后,钱德禄就放着那个杀手的尸体没有管?”
金福生听完就点了点头。
坏水儿见了后,就又接着问道:“那个杀手的杀手的尸体在哪儿?身份查清楚了吗?”
金福生听完就忙回答道:“已然查清楚了,就是陆栖风的人。”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是一愣,跟着就心道:“钱德禄派陆栖风的人去杀于老八?这怎么可能呢?”
想着,坏水儿就问道:“没搞错?”
金福生听完就道:“自卫团的花名册,以及杨翻译昨天登记时留的底子,上边都有那个杀手的签字和画押。”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默默地点了点头,心道:“于老八绝对是钱德禄弄死的。而陆栖风手下的出现,有可能,只不过是他故意安排好的而已。到时候只要杀了于老八、杀了于老八的手下和陆栖风的手下,那再把这个报信儿的陆栖风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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