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陆栖风要缴枪的事儿,所以这件事儿,也就不见得是他老人家自己的意思了。而若是这件事,是师父他老人家是跟张怀保老婆的人各取所需,那这里边正好也就给了钱德禄,可以利用的空间。再有,陆栖风的人突然在自卫团闹事,很可能就是钱德禄,利用张怀保老婆的人干的。”
佟国章听到这儿,就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时,就听坏水儿接着道:“掌控不了,可以利用。不光是师父,田喜光那天晚上给我送电报的这件事,很可能也是被钱德禄利用的。而这个,是对付我的杀招儿。而且,是在师父死之前就已经埋下了。让胡灵把我未婚妻的电报交给我,然后再让张怀保老婆的人,把电报交给田喜光,并让田喜光再把电报转交给我。而我那时若是像救安若云一样,对付田喜光······”
说到这儿,坏水儿就压低了声音才道:“那凭日本人在临阳监狱设立毒气支厂的事儿,我这条命不交代在那儿,日本人也不会轻饶了我。”
说着,坏水儿就冷笑了一下才接着道:“那时,也是我把老金在临阳监狱的事告诉了钱德禄,又说要找日本人干预之后,这钱德禄才出言提醒了我。而接下来,也就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了。钱德禄没利用上田喜光,转过头来就利用了那老鸨子。想必钱德禄也清楚,师父的死,肯定是会对他有所影响的。而金福生的那些记录,也就更显得我别有用心了。再有,就是一连串的事情下来,最大的受益人,也不温不火的变成了我。所以钱德禄势必也就要除掉我了。”
说到这儿,坏水儿就又想了一下才道:“直到上午的时候,在见到钱德禄之前,我还认为昨天晚上的事,钱德禄只是顺势而为。不过细一想,以钱德禄的种种精明,面对一心为张怀保报仇的人,又怎么会不防范于未燃呀!而就算张怀保的老婆是被齐燮元的人接走了,但是钱德禄也不会连一点儿反制的余地都没有?更何况一个已经失势的女人,谁又会为她费那么大劲儿,用那么大的心呢?而且,就算北平那边真的支持她这么一个女人,那也不会由着她,损人不利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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