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云听完就点了点头道:“长话短说,这里已经不适合再作联络地点了,新的联络点在门口斜对面的书局,回头你叫人把那里盘下来,名义上作为监视安家的一个点儿,书局掌柜的房间里也有一条暗道。你想办法把那个房间掌握好,到时候,咱们再通过那里联系。”
坏水儿听完就忙着点了点头。
而安若云则马上又退回了衣柜。
接头儿的时间非常快。出来后,坏水儿为了不引人注意,还随便又转了几间屋子。然后等法事做完,坏水儿就命人给了赏钱,跟着就把那些和尚道士都打发了。
等出了安家之后,坏水儿路过那个书局,就斜眼看了看,跟着就对身边的人道:“一会儿出双倍的钱,把那个书局给盘下来,门面还照开,叫看着安家的兄弟们都去书局里呆着。之前侦缉队看着的人,估计是都回不来了。所以咱们兄弟也得小心一点儿。另外,在里边给我留一间,没准儿哪天我亲自过来看看。”
手下的人听完就忙着下去办了。
而这时,已然快到中午,所以坏水儿也就直接回了家。
不过今天家中玩儿麻将的,除了曾墨安的老婆和许年的姨太太外,钱德禄的老婆和那杨翻译的老婆也在桌上。而二丫头则坐在了钱德禄的老婆和曾墨安的老婆中间,跟她们聊着天儿。而麻将桌上也是一团的和气。
这时,曾墨安的老婆见坏水儿回来就笑着道:“你这家里都快成了赌场了,等回头再把金莱顺、陈校章、还有何水生他们的老婆叫过来,正好能凑两桌。”
坏水儿听完就忙笑着道:“林姨这主意不错,都叫过来,更显得人多热闹。”
钱德禄的老婆听到这儿,就也笑着道:“要是都来的话,贤弟这里可就略显小了一些呀!尤其我们这一玩儿,也就不知道白天黑夜,到时候家里再来了客人,岂不是让人笑话。”
这时。还没容坏水儿说话,就听那杨翻译的老婆道:“以刘副处长的权势,住在这里,确实是有些屈就了。之前那个孙县长家的宅子,不是还空着呢吗?刘副处长搬过去,也是名正言顺的呀!”
坏水儿听完就在心里暗道:“让我换地方?这又是什么意思呀?难道还想来一次刺杀?”
想着,坏水儿就笑了一下才道:“妙春街这边刚刚安顿好,我也是懒得再动了。尤其能时常跟兄弟们在一块儿,我这心里也踏实。”
那杨翻译的老婆听完就笑着点了点头。
而钱德禄的老婆听了后,就骂那贾万年道:“这事儿就赖之前那个姓贾的,再怎么说,贤弟也是临阳情报机关的主管,而他那个副处长,连个狗屁都不是。但是临阳有这么多大的宅子,他自己倒是占了一间,却把贤弟给分到这里来了。这么个自以为是的东西,让人弄死也是不屈的。”
说着,钱德禄的老婆就顿了一下才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这些过来玩儿麻将的都是小事儿,年前你钱大哥在上海时,那也是多亏了吴先生和吴太太的照顾。而过两天,上海的吴小姐要是过来,见贤弟住得这么委屈,岂不是要挑你钱大哥的不是了。再说,将来贤弟若是开枝散叶,那这里肯定也就住不下了。”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飞快地想了一下才道:“若欣还没过门儿,又有孝在身,直接住过来,似乎也有些不太合适。我这儿想着,不如就先在外边给她找个地方······”
这时,没等坏水儿说完,钱德禄的老婆就接过话来道:“现在外边这么乱,难道贤弟真的放心让吴小姐一个人住?再说了,吴小姐又是千里而来,贤弟若拒之门外,岂不太过于不近人情了吗?”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在心中暗道:“孙常有的宅子,吴若欣。这他妈又是在码什么套儿呀?不过这钱德禄的老婆说得信誓旦旦,那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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