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谢宝山听完,就看了坏水儿一眼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想他妈算计我,要是让我知道是谁,老子一定亲手整死他。”
坏水儿听完就又暗笑了一下,跟着就又装着样子,稍微琢磨了一下才道:“谢兄在这里可是杀了我表婶不少的人呀!所以,以后可要千万加着些小心。我表婶他们这伙人,连钱大哥和我都敢刺杀,自然也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说着,坏水儿就对身边的手下道:“出去看看,把侦缉队的人都叫过来。稽查总队也不是外人,这里边要是有什么误会,大家坐在一起说开了也就是了。”
手下的人听完,就忙着下去办了。
这时,坏水儿就看了郭盛才一眼才道:“听说谢队长遇刺,也是吓了我一跳。但是不知道这侦缉队又抽什么?为何又跟稽查总队的人,起了冲突呀?”
郭盛才听完就直接摇了摇头道:“我也是刚到,具体的还真是不太清楚。不过据听说,好像是稽查总队的人为了捉拿刺客,要闯卡子。而侦缉队的人,拦了那么一下,所以两边儿就有了误会······”
郭盛才正说着,这时,一边的肖大力听到这儿,就直接插话道:“误会?估计是侦缉队有意包庇凶手?这百花楼的另外三面都没有设卡,为何独独凶手逃跑的方向,却设了卡子呀?而且,几乎南城所有侦缉队的人,都在这个卡子上。”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暗笑了一下,心道:“都在这个卡子上?看来侦缉队的人,是吃不了什么亏了。”
想着,坏水儿就道:“想不到肖队长对这南城侦缉队还挺熟悉,说白了,侦缉队在南城究竟有多少人,连我都是不清楚的。至于这设卡嘛,肯定是有松有紧的。再说了,侦缉队和谢队长无冤无仇,故意包庇凶手,又是从何谈起呀?”
这时,郭盛才听到这儿就忙出来打圆场道:“刘副处长这话在理,侦缉队跟谢队长无冤无仇,没事儿帮着凶手干什么?所以我就说,这之间肯定是个误会。”
肖大力听完就看了郭盛才一眼,然后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坏水儿见了就又说了几句场面话。不过在心里却冷笑着道:“州官放火,百姓点灯。这一下算是轻的了。钱德禄若再不长记性,下一枪就不定安排在谁身上了。”
过了一会儿之后,侦缉队的人就都来到了百花楼的门口儿。接着,那天那个在侦缉队站出来说话的头头儿,就跟着坏水儿的手下走了近来。
这时,坏水儿见了就笑着问道:“都不是外人,干嘛跟稽查总队的人起冲突呀?”
那头头儿听完,就忙着道:“回刘爷,稽查总队的人,无故闯卡不说,还出手伤人。兄弟们还手,也是迫于无奈。”
坏水儿听完刚要说话,而谢宝山听了后,就抢先一步道:“无故?我在百花楼遇刺,手下赶去抓捕凶手。这无故又是从何而来呀?”
那头头儿听完就先看了坏水儿一眼,见坏水儿微微点了一下头后,就直接道:“抓捕凶手就去抓捕凶手,没事儿打我们的人干什么?我们侦缉队在南城设卡,难道连问一下的权利都没有?说白了,稽查总队的人要是说一声儿,我们还得帮忙去抓呢!可结果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不说,还伤了我们一个兄弟。这气谁又能受得了呀?”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瞥了谢宝山一眼才道:“这事儿侦缉队办得没错。谢队长回去,要好好管束一下下边的人。各个部门是要倾力协作的,要不然只凭横冲直撞,能抓住凶手才怪了。”
说着,坏水儿就拍了拍那头头儿的肩膀道:“回去好好慰劳慰劳兄弟们。就说我的,下次在遇见这种事儿,也不必客气。另外,严查刺杀谢队长的凶手。之前发生在百花楼的事儿,想必你也清楚,而且宪兵队也发了通缉令。我估计着,这件事,跟我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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