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虾米听完就又摇了摇头道:“锭子出事之后,钱德禄就去了保定。而那时,能跟樱井说得上话的,也就只有曾墨安、许年和那杨翻译了。不过那时的杨翻译,人微言轻。而曾墨安好像对侦缉队也是另有人选。至于许年,一直都是看曾墨安的脸色······”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打断了虾米的话道:“不用猜了,是钱德禄有意安排的。这一招挑拨离间,冲的是,远在上海的张怀保和我。当时张怀保对我的芥蒂,也是由此而生。而由此推断,很可能张怀保的死,在那时就已经被钱德禄安排好了。”
说着,坏水儿就看着虾米道:“当时,你接任商会会长,有没有什么人找过你?”
虾米听完就忙着摇了摇头道:“那时,我对接任商会会长的事儿,也是深感意外的。因为当时于八爷考虑的人选并不是我。不过樱井太君宣布了之后,于八爷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坏水儿听完就又接着问道:“夏小满呢?之前他在锭子那里是管什么的?”
虾米听了后就想了一下才道:“没听说他在锭子那里管什么。不过,之后看起来他跟杨二宝的关系似乎不错。不过楚净义的事儿,他倒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而杨二宝死保楚净义就让人完全想不通了。”
这时,坏水儿听到这儿就心道:“钱德禄为了对付远在上海的张怀保也是煞费苦心了。但是,樱井为什么要配合他呢?而若说樱井是因为讨厌张怀保的做法,从而对自己宠爱有加,那未免还是又有些过了。所以这里边,肯定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夏小满、杨二宝、还有眼前的虾米,究竟有没有背叛自己,其实也是说不定的。当时张怀保弄了锭子,自己这一方肯定也是处于一种人人自危局面。这样,也就给了某些人见缝插针的时机了。而当时,张怀保未死,曾墨安和许年会按照张怀保的心思行动。所以,对于曾墨安来说,插针远不如拔针来的痛快。所以,收买杨二宝和夏小满的,除了钱德禄和杨翻译外,应该也就不会有别人了。可是杨二宝是的的确确,死在钱德禄手里的了。因此这也就说明,杨二宝绝对不会是钱德禄的人,那剩下的这两个被馅饼砸到的人······”
想着,坏水儿就在心里默默地摇了摇头。因为坏水儿知道,在他离开临阳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任何事都是有可能的。而且,曾墨安之后的部署,也是被钱德禄潜移默化地引到了他的身上。换而言之就是,此时他的手下中,很可能已经是千疮百孔了。摆在明面上的人,都是有可能被收买的。钱德禄和曾墨安,乃至于许年和杨翻译不可能没有动作。
想到这儿,坏水儿就看了虾米一眼才道:“此时的情况,确实是让人难受之极呀!回头你那护商队,要尽量扩大一些。这样儿,别的地方要是有些疏漏,也能尽快地补上。”
虾米听完就忙着点了点头。
就这样,坏水儿又想了一下之后,就又回了家。然后,一边让人准备晚饭,一边又派人把郭盛才请了过来。
两个人见面,就先客气了一阵。等到了饭桌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坏水儿才把金条拿了出来道:“现在管城门的是许年,所以价格上,离我心里上的价位,稍稍有些落差。但是,无论怎样,我也是不能让郭兄吃亏的。而这些,也不过是些小钱儿,以后郭兄若是有货在手,随时都可以找我。”
这时,郭盛才见着桌子上的金条,眼睛直接就亮了起来。跟着他就想了一下才问道:“现在城门管得这么严,四外又都是曾墨安的卡子。这批货,刘副处长是怎么走出去的?”
坏水儿听完就笑了一下才道:“青帮带不出去的,不见得我带不出去。这阵儿带不出去,也不见得以后就带不出去。说白了,难道以后我带队出临阳,曾墨安和许年还敢拦着检查不成?只是眼下这些东西货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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