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着，坏水儿就问道：“为什么刚才不这么说？觉得我好骗是吗？”

    那常敬方听完，就忙着摇了摇头道：“当时杨队长从我这里拿走伤亡名单时，我并没有说实话，所以，怕刘爷跟别人说了，那周常立知道后对我不利。因为就我所知，杨队长拿走名单时，还特意让周常立去调查过了。”

    坏水儿听完就稍微想了一下才道：“锭子出来后，每个月还从你这里划钱吗？”

    常敬方听了就忙道：“自打王队长进了宪兵队后，就再也没从侦缉队里划过钱了。”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点了点头，然后就又看着常敬方道：“锭子是怎么死的，相信你一定知道。如果，你不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那肯定，还会有其他的人来问你的。到时候，那些人，可就不会像我这么客气了。所以现在，只有我能救你的命。”

    常敬方听完，就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才靠近坏水儿低声道：“有一件事，本来是我不应该知道的，但是那天也是凑巧，让我看到王队长把一包东西随手给了一个乞丐。不过以后，我就真的没见过那个乞丐了。”

    坏水儿自然知道事情没有常敬方说的那么简单，尤其是这个凑巧。说白了，军统的人，又怎么会是凑巧看到的呢？

    想着，坏水儿就问道：“什么时候？在哪儿见的？”

    常敬方听完就忙道：“就是刘爷去上海之后的第二天，在县公署附近一个茶摊儿附近。”

    听完，坏水儿就心道：“第二天，县公署，再加上以后就没见过了。时间那么久，变化那么大，看来还是不想直接说出来呀！但是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也罢，既然你不想说，那就只能逼你去做了。”

    想到这儿，坏水儿就笑了一下才道：“明天下午之前，你亲自把人给我找出来。到时候，我这里重重有赏。若找不出来，你也就不用回来了。我这儿，不养闲人。”

    说完之后，坏水儿也没理那常敬方装出来的一脸苦相，和那张口还要狡辩的意思，而是直接就把他给打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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