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德禄听完就笑着点了点头道:“金家在临阳掌握着县公署,警备稽查处的情报科,还有看守所。实力已然是远超许多人了。所以,这也难怪,有人会议论贤弟,任人唯亲了。不过说到底,这也是樱井太君信任贤弟的表现。若不然,也不会把情报部门主管的重任,交给贤弟了。”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叹了口气道:“有些事儿,其实钱大哥是清楚的。小弟能有今日,锭子功不可没。但是某些人,自己不努力也就算了,却还想着处处拆台。而从结果上看,樱井太君对这些事,定然也是十分反感的。而这也就是锭子安排的事找了回来,要不然那两个人,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这时,钱德禄听到这儿,就看了坏水儿一眼才道:“死者已矣,贤弟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呀!锭子的事儿,保定那边的相关人等,也是深感惶恐。那杨翻译和新野一男,此时更是没了脾气。因为锭子的死,是绝非他们所愿的。所以,这中间,是还有人在使坏的。”
坏水儿听完就先在心中暗道:“如曾墨安所言,抓锭子的事儿,应该跟你这东西没什么关系。因为当时,你这狗东西的目标是我。如果能直接杀了我,也就犯不着抓锭子安排下一步了······”
想着,坏水儿心中就又是一动,然后就又飞快地琢磨道:“也是不能排除你这狗东西会下手的。因为曾墨安会重视的,你这老小子事先不会看不出来。弄死了我,再用锭子的安排去黑曾墨安,这两件事儿,是并不冲突的。而如此重要的事儿,曾墨安又会看不出来吗?可是曾墨安为什么不直指钱德禄,却又把许年供出来呢?”
想到这儿,坏水儿就暗自冷笑了一下,因为他已经想通了,此时的一些局势了。说白了,曾墨安不提钱德禄,是因为他知道坏水儿此时还没有能力对付钱德禄。而他通过许年的一些表现,却已经断定出许年这个人并不可靠了。所以,曾墨安是想借坏水儿的手,来对付许年这个墙头草,从而断了钱德禄这一条新的臂膀。而由此,也就可以推断,钱德禄和曾墨安的结盟,应该是已然是碎得不能再碎了。
这时,钱德禄见坏水儿并没有说话,就又接着道:“杨翻译毕竟是白原身边的人,贤弟杀了他的小舅子,也已经算是······”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笑了一下才道:“钱大哥的意思我明白。息事宁人嘛。其实当时,我若真想跟他一般见识,那直接就斩草除根了。根本犯不着跟个什么小舅子过不去。不过,锭子的辛苦安排,竟然绕过了我,让人家给劫了胡,这也就让我很不痛快了。”
钱德禄听完就笑着对坏水儿道:“贤弟为这件事儿,那就更不能怨别人了。据我说知,是贤弟的手下故意绕过了贤弟,直接找的樱井。所以,贤弟何苦要找别人撒气呀!”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暗暗皱了皱眉,然后就直接问道:“钱大哥说的是谁呀?”
钱德禄听了后就做出为难的表情道:“贤弟的家事,我又怎么好多嘴呀?万一,这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那我的罪过岂不就大了。”
坏水儿见钱德禄不肯明说,就暗中冷笑了一下道:“钱大哥又何苦瞒着我呀!其实,我从别处,也得到了一个人的人名。而钱大哥若能把知道的告诉我,那相信,也是能减少许多误判的。若不然,万一要是出了其他的状况,相信钱大哥也是不想看着我,给人当枪使?”
面对坏水儿的威胁,钱德禄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看了坏水儿一眼后,才语重心长地道:“不是不告诉贤弟,但是这几天,肯定不行。而且,贤弟最好也不要有任何动作,若不然,樱井太君那里贤弟是交代不过去的。”
听到“这几天”这三个字后,坏水儿就又暗中皱了皱眉。因为,钱德禄这么说,那也就代表,小鬼子在近期肯定就会有所行动了。而那常敬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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