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安若云听完就皱着眉头低声道:“可是常敬方是军统的人,咱们又怎么能对他上手段呢?”
坏水儿听完就直接低声道:“他是军统的人,咱们又怎么会知道呢?而如若他承认是军统的人,那就更应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咱们了。”
说着,坏水儿就顿了一下才低声道:“除了动常敬方外,现在动别的人,只会更加冒险。杨翻译那边儿,此时有警备大队的人守着。要活捉他,就只能强攻他家。而许年、钱德禄、新野一男或者南田信雄,就更不要想了。”
安若云听完就想了一下才道:“一会儿我先把你所说的汇报给组织,至于常敬方那边,也就只能是注意方式方法了。”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又低声嘱咐道:“咱们的人可以表露身份,也可以拿黑河的事情诈他一下。但是,他要不说他是军统,那就千万不要拿他当军统看。而且,虽说现在临阳军统有没有变质,还不能确定。但是二丫头也说过,他们剩下的这点儿人要对付的,可能就不是小鬼子了。”
安若云听完,就默默地点了点头。
等安若云走后,坏水儿就把事情又都想了一遍。
当时,侦缉队的人出城处处受挫,锭子面对的压力也是可想而知的。
而钱德禄把锭子逼到黑河与曾墨安狗咬狗。他那里顺势推行保甲连坐,这时,下边再来个“水堰河清”,也就足以凸显他的功绩了。不得不说,钱德禄的这个如意算盘打得是太响了。一箭几雕,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就此锭子咬了曾墨安,直接也就引起了张怀保对坏水儿的猜忌。接着他又利用这份儿猜忌,在上海联络吴文忠弄死了张怀保。
张怀保一死,临阳大乱。这时,他又夹着张怀保的档案,以及张怀保老婆所知道的一切,重新杀回了临阳。这别的不说,就说这份儿算计,在临阳已然是无人能出其右了。
此时,锭子的安排,绝对是落在了钱德禄的手中。而钱德禄,又会利用这份儿安排,来对付谁呢?
坏水儿这儿正想着,这时就听有人敲门道:“刘爷,胡小姐来了,说找您有事儿。”
坏水儿听完就皱了皱眉,心道:“这女的怎么又上赶着追到这儿来了?挑拨离间?吴若欣一来钱德禄······”
想着,坏水儿虽然心中万般不情愿,但还是故意弄乱了衣服,下炕打开了门闩。
而胡灵进来之后,就先四下看了看,然后才笑着冲坏水儿道:“刘副处长放着家中的娇妻美妾不陪,怎么睡在这个地方了。”
坏水儿听完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胡灵道:“胡大小姐这么晚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胡灵听完就白了坏水儿一眼道:“宴会当中,我好心提醒刘副处长注意,可是事后,刘副处长却把我给晾在一边儿了。因此,刘副处长不来找我,那我也就只能来找刘副处长了。”
这时,坏水儿听完就笑了一下才道:“有些事儿,等明天白天也是可以说的嘛!若不然这大晚上的从胡大小姐出来,难免是要被说闲话的。”
胡灵听到这儿,就“切”了一声儿才道:“我一个小女子都不怕,刘副处长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坏水儿听完就先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然后才笑着道:“我未婚妻刚来临阳,有些事情,自然是要有所顾忌的。”
胡灵听坏水儿这么说,就轻笑了一下才道:“刘副处长的未婚妻刚到,却放着家都不去住,来给前妻家看大门儿,想来这未婚妻的地位,也高不到哪儿去呀?”
坏水儿听到这儿,也是懒得跟胡灵废话了,所以就直接问道:“胡大小姐这么晚过来,究竟是有什么事呀?难道,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家长里短?”
胡灵听完就看了坏水儿一眼,然后就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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