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坏水儿就顿了一下才疑惑地道:“而曾墨安,似乎并不在意钱德禄将要在黑河干什么。反而把矛头指向了许年。另外,钱德禄这阵儿,似乎也对许年······”
这时,佟国章听到这儿就笑了一下才道:“黑河的事儿,事关八路。曾墨安若想捣乱的话,又怎么会跟师弟明说呀?而钱德禄若要对付曾墨安的话,自然也是不希望师弟从中捣乱,或者渔翁得利。所以,用许年绊住师弟,也是最恰当的。”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心道:“也是,这件事樱井这么看重,曾墨安又怎么会傻到,随随便便就把把柄告诉外人呢?而钱德禄若跟曾墨安开战,自然也是要稳住我这个外人的。而这两路人马要是打起来,那临阳也就算是真的乱套了。”
想着,坏水儿就暗笑了一下才道:“不希望我这边儿捣乱,也不希望许年做大。钱德禄对付曾墨安看来也是没有什么把握呀!”
佟国章听到这儿就看了坏水儿一眼才道:“没有把握的事儿钱德禄是不会干的。只是这次,要看曾墨安会吃多大的亏而已。”
坏水儿听完突然就想到了另一件事,然后就默默地道:“逼曾墨安交出黑河,后边才是正戏开锣。坚壁清野,移村并居,在西山建立无人区,困死八路。这些才是钱德禄之后的功绩。这么看来,有些事儿,也是钱德禄一早就安排好的了。说不定,锭子之前若是没被关进宪兵队的话,那时黑河就已经不是曾墨安的了。只是这么明抢,吃相就未免有些太难看了。”
佟国章听完就冷笑了一下才道:“钱德禄哪儿还会在乎这些呀?而这个人的心机,比张怀保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所以师弟以后,也是要多加着些小心。等他安排好了黑河之后,就会把所有目光转回到临阳了。”
坏水儿听完就点了点头,然后就在心里接着刚才的想法,暗中琢磨道:“之前一直认为钱德禄抢走锭子的安排是为了曾墨安,也想到了钱德禄会接手黑河。但是对于钱德禄接手黑河后的事儿,却完全忽略了。如果自己刚才想的没错的话,钱德禄抢走锭子的安排,只是那时逼锭子去黑河整曾墨安的延续。换句话说,钱德禄的这个安排,不是他这次在来临阳之前,而是他在临阳当县长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了。而组织上若要根据现在这段时间,去查钱德禄的亲信,那很可能,是会一无所获的。”
想着,坏水儿就又对佟国章道:“曾墨安在回临阳之前,把所有的头头儿,都换成了他的亲信。而钱德禄若要另外派人,想必也就占不到什么有利位置了。所以这一个攻一个守,曾墨安也未必就能吃了亏。如此想来,黑河的这一盘儿棋,势必也是十分好看了。”
这时,佟国章听完就摇了摇头道:“师弟未免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黑河也是有日本人在的。只要临阳一封电报,曾墨安所有的部署都会给人家腾地方。到时候,只要把那些头头儿都叫到日本人那里。而日本人再派兵跟着钱德禄的亲信,去指挥他们下边的人行动。那曾墨安的什么安排,也就都没有用了。而且这么一来,钱德禄那边儿只需几个人就能把事情都办了,同时还能防止走漏消息。所以,曾墨安这次,是必输无疑的。”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暗暗地皱了皱眉头。因为,若真照佟国章所说,那组织上的损失,可能就无法避免了。除非,那个常敬方知道锭子的一切部署,而且他还会把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要不然就算此时出手对付钱德禄,恐怕都来不及了。
按照昨天晚上的计划,组织上一行动,那肯定就会打草惊蛇。而钱德禄若是掌握了什么的话,势必就会提前发动。到时候,组织上要是不清楚钱德禄的行动方向,那也就没办法及时做出应对了。所以,此时的一切,完全就落在那个常敬方身上了。
想着,坏水儿就道:“其实对锭子的安排,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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