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水儿听到这儿就冷笑了一下,心道:“现在只要有权有势,就算放个屁,也他妈会有人说成是香的。不过眼下,这倒也是个台阶儿。而曾墨安的老婆又直接把许年咬了出来,想来许年今天这种狗摇尾巴的表现,也是引起许多人的反感了。”
想着,坏水儿就道:“今天许年的这种表现,也确实是有些不合时宜的。现在临阳,一个是百花楼,一个是聚合斋,那可都是人多眼杂的地方。有时候说者无心,听者,就不见得会无意了。”
这时,那温老板听完,就默默地点了点头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贤侄能纵横临阳,看有些事情,绝对是眼光独到的。”
胡灵听到这儿就“切”了一声才道:“就会跟我装糊涂。”
说着,胡灵就问坏水儿道:“一会儿,刘副处长还要过去上班吗?”
坏水儿听完,就飞快地想了一下才道:“现在时间还早,总不能就这样在家里玩儿麻将?这万一若有什么事情,让皇军找不到我,那我这罪过落到皇军身边儿那个别有用心的人手里,岂不是更大了。”
这时胡灵听完就笑着道:“刘副处长若想捏死他,那还不跟捏死个蚂蚁似的。新民突击队里几乎都是刘副处长的人,可那人之前还傻了唧的,让新民突击队去保护他的安全。这也就是刘副处长没有真想对付他,若不然此时他只怕早已在棺材里了。”
这时,曾墨安的老婆听到这儿,就点了点头道:“说起来,这也是贤侄强将手下无弱兵呀!只可惜那个叫锭子的一时失手中了人家的暗算,若不然只一些个虾兵蟹将,贤侄稍微一抬手,就足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曾墨安老婆的这句话,戳的自然是钱德禄的脊梁骨。
胡灵听完之后,接着就叹了口气道:“确实如此呀!不过,这也是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想到,好端端的,王队长会在临阳医院里,被人下毒呢?”
胡灵这话说的,明显又是在剑指曾墨安了。
而坏水儿听完,就暗中冷笑了一下,心道:“一个挑拨离间,一个暗有所指,而若细说起来,都他妈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坏水儿这儿正想着,胡灵就又接着道:“不过这话又说回来,现在刘副处长的手下,也一样是兵强马壮。这远的不说,就说刘副处长的那些入室弟子,现在个顶个的都是一把好手。尤其这些人还家境殷实,对自家的孩子更是不惜血本。刘副处长有这些弟子在,将来再出十个八个的王队长,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又稍微想了一下才道:“虽说是我的弟子,但是也都是为皇军效命嘛。将来,如何选贤任能,也都是要看樱井太君的意思。”
胡灵听完就忙着又道:“刘副处长对皇军的忠心,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而凭樱井太君对刘副处长的信任,刘副处长的门下,将来也定会是大放异彩的。”
这时,曾墨安的老婆听到这儿,就笑着道:“确实如此,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此时,凭贤侄的号召力,只要稍微招一招手,什么人都是会贴上来的。”
此时,曾墨安的老婆和胡灵的唇枪舌战,已然是把坏水儿给夹在中间了。
那温老板见坏水儿不好表态,就忙插话道:“贤侄在临阳能得樱井太君厚爱,定然是能一番风顺无往不利的。至于那个许年,回头我也让韦老四多注意一下这个人。临阳的情况,他韦老四并不熟悉,这初来乍到就盲目地给人当了枪使,那就是他的不对了。”
坏水儿见温老板及时替自己解围,就忙顺着他的话道:“劳烦温叔费心了,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大事。想来,韦副处长也不会因为几句话就跟我一般见识。”
说完,坏水儿就假意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然后就以上班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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