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坏水儿听到这儿,就打断了那老鸨子的话道:“行了,我也不难为你。把你知道的,和看出来的,都说出来。到时候,若立了功,我还让你当这里的老鸨子。不过,你要是敢有所隐瞒的话,看守所里的大刑,我就让你全都尝遍了。”
说着,坏水儿就直接问道:“昨天晚上,韦副处长是跟谁一起来的?都说了什么?干了什么?当时的情景,当时的气氛,当时所有人的脸色,都要一字不落的给我说清楚了。明白吗?”
那老鸨子听完就忙着点了点头,道:“明白,明白。我一定全都说出来。”
说着,那老鸨子就想了一下才道:“昨天晚上,韦副处长是跟许大队长和杨翻译一起来的。当时,三个人一起进来的时候,韦副处长似乎并不怎么高兴。杨翻译,也是阴沉着脸。而许大队长倒像往常一样,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后来,三个人进到这间屋里,就叫了小凤娥、珊珊、还有玉环三位姑娘陪着。而我因为楼下还有客人,也就先下去了。不过没等多长时间,杨翻译就先离开了。而且他离开的时候,脸色似乎并不是那么好看。等过后,我把珊珊叫了出来一问才知道,原来韦副处长自打坐下之后,就一直在说一些什么自不量力的话。弄得许大队长和杨翻译,都有些下不来台了。而等杨翻译走了后,韦副处长本来也是要走的。但是许大队长,说一会儿要给韦副处长另外再引荐一个人。因此,韦副处长也就没走了。”
这时,坏水儿听到这儿就问那老鸨子道:“许年给韦副处长引荐的是谁呀?”
那老鸨子听完,就摇了摇头道:“珊珊他们三个出来后,根本也没见什么人过去。不过,等许大队长再把珊珊叫回去之后,韦副处长的神情明显就跟之前不一样了。”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又打断那个老鸨子道:“是有人进去过?还是没人进去过?你说清楚了。”
那老鸨子听完就皱着眉头道:“这个,当时我也没有特别留意。而且这间房,又是在二楼的拐角儿,只要把接应的茶壶支开,那什么人进去也是不容易被发现的。”
坏水儿听完,就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才道:“后来呢?接着往下说。”
老鸨子听完,忙着就又道:“珊珊她们回去之后,许大队长和韦副处长也就没再聊什么。而等过了一会儿,许大队长也就离开了。当时,韦副处长是把珊珊给留了下来。而等夜里的时候,珊珊又被一个熟客叫走了。所以,韦副处长这里也就没有人再来过。”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看了那老鸨子一眼道:“这间房,是你自己,还是有人让你安排的?”
老鸨子听完就忙道:“是许大队长一早就定下来的。我这儿,完全都是听命行事。”
坏水儿听完就直接又瞪了那老鸨子一眼才道:“既然那杨翻译一早就走了,那你干扰情报科的侦听,又是奉了谁的命呀?”
那老鸨子听完就忙着道:“这是杨翻译一早就安排下来的,只要这间的戏匣子一响,杨翻译就让我派些姑娘,去找情报科的人。而情报科的人,本身也就听不清楚,所以也就不听了。”
这时,老鸨子正说着,金福生就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坏水儿见了,就把金福生叫到了近前,才问道:“这间屋的戏匣子一响,你手下的人就不听了。这件事儿,你知道吗?”
金福生听完就看了他旁边的那个人一眼,然后就忙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我并不知道。”
坏水儿听完就拍了拍金福生的肩膀才道:“之前,情报科放在百花楼里的人是怎么死的,你比我更清楚。此时,又出了这么大的漏子。你让外人怎么看咱们情报科。而且,几个婊子,就把手下给收买了。这不是等着让人说咱们师徒无能吗?”
金福生听完,就又瞪了身边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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