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茹听了之后,就稍微想了一下,才低声对坏水儿道:“两个中队的鬼子,三个大队的汉奸。这也没比上次白原进攻的时候强多少。只是,不知道小鬼子的游击战会是怎么个打法。目前,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什么消息了吗?”
坏水儿听完,就默默地摇了摇头,跟着才又低声道:“这次,我不会跟小泽去西山,所以,他们具体的安排似乎也没有跟我说的必要。不过,回头我还是会找个由头,从侧面再跟小泽打听一下。看看会不会,能了解更多的情况。再有就是,这些保定下来的人,很可能会因为吴赞周的高升而急于表现。另外,据胡灵说,金福生这次回去,就已经让那些保定下来的人如坐针毡了。因此,他们很可能会想尽办法,阻止我回临阳。而这次来的,又都是警备稽查处的人。所以,他们这次来黑河,会不会有针对我的行动,也是犹未可知的。”
这时,纪茹听完就点了点头低声道:“组织上也会根据其他方面的情报,做出具体的分析。而你所处的位置,也要尽量以不引起敌人怀疑为重。至于一些针对你的行动,相信组织上若有发现,也会及时提醒你的。不过,对于一些小的手段,你自己也要想办法主动去化解。情报工作在贴近敌人的同时,也要想办法多交朋友,化解敌意。因为一味的软弱和一味的强硬,都不是长期生存在敌人内部的方法。咱们,做的是串门子的生意,绝对不能固步自封,更不能只顾发展自己的小团体。这样,造成壁垒,无形之中也会给自己造成很多麻烦。自然,对情报的获取,也是不利的。”
坏水儿听到这儿,忙着就又点了点头。
跟着,坏水儿就想了一下,才低声问纪茹道:“这一段时间,吴若欣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吗?”
纪茹听完就默默地摇了摇头,低声道:“就跟平常一样,完全看不出来什么。”
坏水儿听了后就又低声道:“药铺里的那个假老婆,我一直是让铁蛋儿盯着的。不过直到此时,她那边儿也没什么动静。而那些人直接把这一招棋摆在那儿守株待兔,似乎也是有些过于有恃无恐了。”
这时,纪茹听完就低声道:“既然能明着摆出来,那这个女人肯定也不会知道的太多。而组织上到此时还没有启动紧急联络,想来老傅和二丫头他们,肯定是安全的。只是有这么一批人藏在暗处,也不知道最后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默默地点了点头低声道:“我这两天也是一直在想这件事儿。吴若欣既然跟钱德禄是一伙,那她来临阳肯定是有目的的。二丫头之前暴露过军统的身份,但是由于跟你来临阳的时间发生了重叠,这也就让那份不利于她的证据,失去了作用。不过,某些人肯定还是不会死心。因为这份证据,确确实实来自于军统的人。田喜光在审问的时候,肯定是会反反复复求证的。而吴若欣的父亲死的时候,二丫头也正好就在他身边。所以,某些人用这件事拉吴若欣下水,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跟我从上海回来的那个老金,此时也在田喜光手里。因此,很多的事情,也不见得是偶然。”
说到这儿,坏水儿就顿了一下才又低声道:“再有就是,张怀保的老婆一直在钱德禄的手里。而照之前的情况看,他们两个人似乎也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而之前,张怀保老婆的那些手下,都是被关在了看守所里。可是警备稽查处的那些新官一上任,就直接把看守所里的人都给放了。所以,现在很可能是因为钱德禄这次情急保命,就把张怀保的老婆给交了出去。再有,吕放和施进之前也是有诸多怪异。而施进被吕放亲手处决,也就不得不让人联系到曾墨安了。”
说着,坏水儿就又低声喃喃地念道:“此时,我也算是被架到了前台。而临阳方面,保定一派,曾墨安一派,钱德禄留下的人和张怀保老婆的势力,又互相穿插在其中。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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