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就打断了那个徒弟的话道:“现在临阳有许多事情未定。而保定势大,曾墨安根深,过早出手,难免会成为人家的靶子。所以,有些事情可是急不得的。”
那个徒弟听完之后就忙着点了点头,跟着才又道:“对于此事,金福生也确实是心里没底。只不过,郭盛才他们,却想力挺金伯父重新当县长。而曾墨安似乎对此事的态度也不置可否。”
坏水儿听了后就皱了皱眉头,心道:“郭盛才他们力挺,可并不代表是保定的意思。曾墨安态度暧昧,也不代表他没动什么心思。可是自己若生拦着,难免让下边······”
想到这儿,坏水儿就又想了想刚才陈校章的态度,然后才道:“其实,让金莱顺当这个县长,只是我一封电报的事儿。只不过,在临阳,任何人的态度都比不上樱井太君的态度。而金莱顺若想在县长的位置上坐得稳,那就不能把劲儿使错了方向。若不然,他一定当不长。”
说着,坏水儿就顿了一下才道:“本来,我是想等事情往下沉一沉再说的。不过,既然有人已经开始拱了,那不妨就运作一下。你回去后告诉金福生,在这件事上,让他谁的人情都领,谁也不要得罪。然后,悄悄地去找樱井太君,替他爹推脱一下。就说那些人的想法,不是他和他爹真正的想法。而不管其他的人是怎么想,他们爷儿俩,就只会听从樱井太君的安排。总之,让金福生顺着这个意思去说。然后,看樱井太君的态度,再考虑其他的。”
那个徒弟听完忙着就点了点头。
坏水儿见了,就又嘱咐道:“另外,就算这件事成了,也不要盲目地站队,盲目地得罪人,更不能盲目地给人家当枪使。毕竟金福生在警备稽查处,还是要看保定方面脸色的。这要是不懂得怀柔,那可能就离死不远了。”
说到这儿,坏水儿就看了方孝恭一眼,然后才问道:“联络处的事儿,你们商议的怎么样了?各地的人员配置,都算计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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