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才他们上蹿下跳的想让贤侄,回临阳接手警备稽查处。但是,日本人和保定方面,却都是有不同心思的。而这也就是贤侄没有受到他们的蛊惑,否则,就算贤侄能回到临阳,但是在那个位置上,估计也干不长。”
说到这儿,曾墨安就顿了一下才道:“当然,这倒不是说贤侄的能力不够。只是在一些人有意掣肘之下,无论谁上去,都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钱德禄如此,霍定州如此,而眼下的那个傅秋元,估计也是干不长的。因为就临阳现下的局势而言,派系林立、众口难调。上有日本人和保定盯着,下有众多双眼睛看着。偏向谁都不是,得罪谁都不成。俨然已经是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事了。而在咱们这绥靖军里,最起码有我替贤侄顶着,无论是日本人、保定、或者是北平方面,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都是不会跟贤侄为难的。而贤侄在临阳的地位,也是根本没有变化。所以无论怎样,贤侄在我这里,也比去警备稽查处,受那个罗圈儿气强。”
坏水儿听了之后,就忙笑了一下才道:“这是自然,上边有曾叔替我顶着,我在黑河也是轻松了不少的。而且,本来金福生这次大婚,我都没打算回来。不过,樱井太君已然发了话,我也是不得不执行了。”
曾墨安听完,就笑着点了点头道:“贤侄深得日本人的信任,这一点,连我也是比不了的呀!”
说到这儿,曾墨安就看了佟国章一眼。
而这微小的细节,自然也是没逃过坏水儿的眼睛。
刚才若是站在佟国章的角度上看,曾墨安的那句话,明显在说坏水儿是铁杆儿的汉奸。如此,跟着再看佟国章的那一眼,似乎就别有深意了。
想到这儿,坏水儿就暗中眼珠一转,然后忙客气道:“我怎么能跟曾叔比呀!其实,要是真说起来,我无非也就是救了小泽太君一命,还算点儿功绩。而在曾叔面前,我的这点儿事儿,那简直是不堪一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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