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水儿这儿正想着,这时就听钱德禄道:“这些,其实都是次要的。我这次跟贤弟会面,其实是因为另外一件事。”
说着,钱德禄就把一个文件袋递给了坏水儿,然后才道:“张怀保的老婆其实就在天津。而且,一直都是在东兴楼的庇护之下。而这东兴楼跟张怀保的关系也算是密切。说白了,张怀保之前能去上海,还正是这东兴楼的老板推荐的。另外,不光是张怀保,就连丁墨邨和李世群,都是这东兴楼的老板,推荐给日本人的。”
这时,坏水儿听到这儿,就又一次皱了皱眉。
跟着,钱德禄就又指了指文件袋道:“这里边,是东兴楼给张怀保老婆开的证明。里边说,张怀保的老婆自到了东兴楼后,一直都没有跟外界联系。所以,两次刺杀贤弟一事,张怀保的老婆都不知情。另外,里边还有东兴楼的老板给樱井写的一封信。大意是说,让他要彻查张怀保的老婆被诬陷一事。另外,还对绑架安若云一事,特意做出了解释。”
坏水儿听了后,就看着钱德禄道:“钱大哥认为,张怀保的老婆玩儿这么一手儿,到底是什么意思?”
钱德禄听完就笑了一下才道:“有东兴楼的出面,张怀保的老婆就算彻底洗白了。如此,那接下来,张怀保的老婆肯定马上就要回临阳了。”
说着,钱德禄就拍了拍坏水儿的肩膀道:“前两天在吴省长那里接到这个消息后,我也是吃了一惊。说白了,我是万万没想到张怀保的老婆,竟然又跟东兴楼搭上了关系。而之前的事儿,若真的不是张怀保老婆指使的。那肯定就是临阳城里,有人打着她的旗号干的。而这幕后黑手究竟会是谁,想必贤弟心里也已经有数了?”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暗中冷笑了一下,心道:“我他妈能信你算怪了。不过,张怀保的老婆若是回来,那很多事情肯定又不一样了。不过,之前在黑河药铺的那个人不是说,张怀保的老婆已经被于三良控制了吗?那此时东兴楼又出面给她洗白······”
想到这儿,坏水儿就道:“钱大哥身在保定,过后,我肯定也是要回黑河的。临阳的这点儿破事儿,我是真懒得理了。”
这时,钱德禄听完就笑了一下才道:“贤弟又何必灰心呀?张怀保的老婆毕竟是个女人。没有个男人在外边儿撑着,她又能翻出什么花儿来呀?此时,曾墨安已是腹背受敌,而他与北平的关系,也会因为张怀保的老婆而变了味儿。如此,贤弟若能花些心思,接替了曾墨安。跟着,再把张怀保的老婆接到家里。那之后有我在保定支持,这临阳,岂不就是贤弟的了嘛!”
坏水儿听了之后,就笑着摇了摇头道:“钱大哥太看得起我了。此时如此错综复杂的关系,已然不是我能捋得清了。所幸,黑河的小泽太君还算是看得起我。临阳的这些屁事儿,就爱咋咋地!”
钱德禄听完就点了点头道:“不管怎样,只要有哥哥在,就一定不会让贤弟吃亏。而贤弟若有任何需要,只要一封电报,我在保定一定会倾力相助。另外,张怀保的老婆若回临阳,我劝贤弟还是要想办法把她攥在手里。否则,贤弟若不用,那就会白白的便宜了他人。到时候,恐怕不管贤弟躲在哪儿,都会难逃这个妇人的毒手。”
说着,钱德禄就顿了一下才道:“本来还是想在继阳跟贤弟喝一杯的。但,一是在保定还有要事。二是,这临阳早已是容不下我了。久留,对贤弟未必有利。所以,咱们兄弟就在此别过!而这次行刺的事儿,我会派人通知樱井太君。到时候,贤弟把抓住的人,直接押回去交给宪兵队也就是了。”
这时,坏水儿听完就又暗骂了一句,心道:“你这个狗东西,这到了最后,还想让曾墨安摆我一道不成?让我押回去?只怕曾墨安知道信儿后,一定会狗急跳墙,过来杀人灭口?”
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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