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墨安听到这儿,就接过话来道:“让钱德禄放人,肯定也是有条件的。而两边既然都谈好了条件,那又何必让外人知道呀?就像刚才贤侄说,你那表婶是掌握在老于的手里。可是老于,又凭什么取得钱德禄的信任呀?说白了,钱德禄若用他人掌控你表婶,那肯定会有更合适的人选。而从之前所经过的事情上看,老于躲在暗处的这段时间,似乎也没怎么听钱德禄的话。否则,贤侄认为,临阳还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这时,坏水儿听完就默默地点了点头。
跟着,就又听曾墨安道:“有些事情,等你表婶回来,相信贤侄就明白了。而老于,也不过是你表婶的替罪羊。而这个羊的作用,不管是不是美中不足,今天也算是完成任务了。之前,所有的罪,都由这个羊扛了下来。而你表婶,则可以干干净净地回临阳了。”
坏水儿听完,就看着曾墨安道:“那之后,曾叔认为······”
曾墨安听到这儿就接过话来道:“之后的事儿,谁又能知道呢?而你表婶也终究不过是一介女流,就算她跟某些人再有交情,最后也逃不脱被人掌控和被人利用的命运。而现在这个世道,靠的是实力说话。没有实力,包括日本人在,也不会有人拿正眼看你。”
说完,曾墨安就起身告辞。坏水儿则亲自送了出去。
而等回来之后,坏水儿冷着脸去了书房。然后,就又直接问那个人道:“我要听实话。不说,那你今天就跟老于是一样的下场。”
这时,那人听完就愣了一下,道:“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直接开口骂道:“属实个屁。刚才,曾墨安已经把一些情况都告诉我了。再撒谎,老子直接扒你的皮。说。把你知道的一切,都给老子说出来。”
那人听了之后,就又忙道:“曾墨安。刘爷您可千万别听他的挑唆。洪三是靳东升故意放走的,这件事他脱不了干系,而刘爷若上了他的当那······”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打断了那人的话道:“你刚才说,我表婶一直是掌握在老于的手里。那军统的那份情报,又是谁做出来给老于的?而这么缜密的事儿,我表婶又是通过什么途径,绕过老于的耳目交代下去的?”
那人听完就又是一愣,然后就忙道:“小的只是听命行事,这些,小的完全不知道。”
坏水儿听完就冷笑了一下才道:“那你又是听谁的命?那个人又是如何从我表婶那里领命的呢?”
这时,那人听完就皱着眉头张了张嘴,然后就轻笑了一下才道:“刘爷的一切都是张夫人给的,此时,又何必步步紧逼呢?张夫人回到临阳,那对刘爷来说,也未必是件坏事。因为有张夫人在,今后不管是保定还是北平,是都不会有人敢找刘爷麻烦的。”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看了那人一眼才道:“编不下去了是吗?都说出来,我这儿也不是不能商量的。”
那人听了之后,就笑着点了点头道:“张夫人离开保定之后,其实一直都在天津。只不过,当时钱德禄势大,所以张夫人也就一直没有露面。而此时,钱德禄已死。傅秋元也已经同意跟张夫人合作。到时候,只要弄掉曾墨安,那刘副旅长的这个副字,马上就会去掉了。”
坏水儿听完就暗中冷笑了一下才道:“为什么让老于咬我?钱德禄又是怎么死的?”
那人听完就道:“老于不死,麻烦的是刘爷。因为刺杀钱德禄的,正是刘爷之前的手下,夏小满。而若不把老于弄死,那刘爷岂不是真的要为钱德禄的死负责了。”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又暗中皱了皱眉头,然后才又问道:“夏小满也是我表叔的人?”
那人听完就笑着点了点头道:“连曾墨安都知道要提前布置,钱处长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