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水儿听了后就忙着道:“林姨也是太抬举我了。关必成有北平方面的支持,那可是连保定方面都不是对手的。”
曾墨安的老婆听了后就又笑着道:“现在也是此一时彼一时了,王克敏第二次上台后,吴赞周不是又被提起来了吗?而且,无论北平也好,保定也罢。临阳有贤侄在,那无论是谁都是绕不过去的。”
说着,曾墨安的老婆又顿了一下才道:“另外就是,贤侄没有你表叔的那份儿野心。说白了,当年你表叔若不是去上海,而是留在临阳。那凭钱德禄,又怎么能动得了你表叔呀?而此时的情况,我想也是如此。贤侄若是不动,那就没人敢在临阳跟贤侄过不去。”
这时,吴若欣听了后,就问曾墨安的老婆道:“张怀保在上海时,心心念念的都是想回华北。那为什么,他一开始非要选择去上海呢?说白了,成立南京政府,跟华北这边儿也完全是两回事。以张怀保心机,他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而且他在汪精卫那里过一道,难道就不怕回到华北以后,受人猜忌吗?所以此时想起来,张怀保决定去上海,其实也不是那么明智的。”
曾墨安的老婆听完,就笑了一下才道:“日本人想让他去,他张怀保敢不去吗?而他自然也清楚,南京方面跟华北方面是尿不到一个壶里的。所以,他在上海时,还想依然遥控着临阳。只不过,他这一离开,临阳跟他也就没什么关系了。”
说着,曾墨安的老婆就看了坏水儿一眼才道:“说白了,权力过大,能力过强,那未免也是会受人猜忌的。而且,你表叔对日本人阳奉阴违,什么事儿,都处处先想着自己。这再加上日本商会的小泉会长夫妇失踪,你表叔完全处置失当。还有,赵翻译也时不时地在一边挑唆。如此,日本人也就越来越看不上你表叔了。而贤侄,是日本人亲自提起来的。从来都不专权,还能处处体会日本人的意思。所以,日本人对贤侄,才会如此的放心。”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点了点头,道:“原来这里边儿还有这么多事儿。不过,就算到了上海,日本人对我表叔,那应该也还算是信任的。只不过,我表叔这手段,确实是阴狠了些。若不然,钱德禄估计也不敢去找我表叔的麻烦。”
曾墨安的老婆听了后就笑了一下才道:“贤侄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说白了,钱德禄不在上海对付你表叔,难道还要等你表叔回华北不成?而你表叔若不死,那钱德禄又怎么能把持临阳呀?所以有些事儿,钱德禄也是一早就算计好的。而且我还敢确定,贤侄带去上海的亲信中,也一定有钱德禄的眼线。”
坏水儿听完,就又默默地点了点头道:“应该是如此!不过好在,保定方面现在对临阳的兴趣不是很大了。所以有些事儿,我也就不准备再深究了。”
曾墨安的老婆听了后就笑着道:“皇军从八路手里夺回了四十四个县控制权,所以保定方面,短时间自然也就看不上临阳了。而话说回来,张怀保处处算计,处处提放。可结果,却还是死在了别人的算计之下。而贤侄心胸宽阔,不计恩怨得失,只凭这一点,就比张怀保强太多了。因此,这关闭成,也注定不是贤侄的对手。”
坏水儿听完就心道:“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过后,这关闭成说不定还会耍什么手段呢?”
想着,坏水儿就笑着道:“都是给皇军办事,哪儿有什么对手一说呀?刚才我跟林姨说的那些,那也是对事儿不对人的。更何况那些事儿,也是关闭成的手下所为。过后,他若能好好管束,那也就省得给皇军和其他人添乱了!至于田喜光那边儿,按说他之前对我也还算是不错的。因此,我这也是怕他,记挂着我表婶的什么事儿,步了薛翻译的后尘。”
曾墨安的老婆听了后,就笑了一下才道:“贤侄细想一下也就应该能明白了。此时这临阳监狱,还能是由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