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柔顿时又气的咬牙切齿,心里想着,“等着吧!等散了会,我看你小子还往哪儿跑!”
这时候,柴小胡又故意向胸口指了指。
陈雨柔立马就联想到,刚刚柴小胡放在她胸口的那个臭鸡蛋。气的陈雨柔差点当场就要发作。
这时,台上的花不换向陈雨柔狠狠的瞪了一眼。
陈雨柔这才不得不又重重坐下来。
坐在柴小胡旁边的花果,这时也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扭头看柴小胡一眼。柴小胡立马便转过了头,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
台上,花不换这时正在虚情假意的说着一番假话。
“今天各位能来参加我们药师门的神农大会,我本人感到无上的荣光。
大家都知道,我们药师门五十年前经历了一场大难,差点灭门。
当时幸亏有我大师兄挺身而出,逼退了强敌。我们药师门才免去了灭门之灾。不过,我们大师兄也因此受了脑伤,这么多年,一直都由有代这个门主之位。
现在,我大师兄的脑伤已经好了。所以我准备借今天的机会,把这个门主的位子交还给大师兄。”
说着,花不换还虚情假意的拿出一块门主令牌。
其实那块门主令牌根本没一点。
花不换这话刚讲完,下面马上有人高喊,“我们不要花不言当门主。我们只认您这一个门主。”
“是啊!花门主。这五十年您为我们药师门做了无数的贡献,而他花不言却什么也没做!他根本就没资格做我们的门主。”
又一个人在台下大喊。
这些人都是花不换事先安排好的嫡系。
“我也支持柳师兄。
花不言五十年前虽然逼退了强敌,但那个强敌正是他引上山的。如果没有他,就不会有我们药师门五十年前的那场大祸。
所以,他花不言并不是我们药师门的恩人,而是我们药师门的罪人!”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站起来,大声说道。
花不言听到这话,脸色难看之极。这也正是他一生的心病。
众人听到这话,都悄悄议论起来。他们之前只听说五十年前的那一场药师门大劫,是花不言逼退了强敌,却并不知道这个强敌正是花不言招惹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我还一直以为花不言是个舍己为人的大英雄呢!原来是他自己惹的祸。那他受这五十年的罪,就是活该了!”
坐在花不言旁边的秦采芬正要站起来为她师兄争辩,花不言却将她按下了,默默的向她摇头。
花不换听到台下众人的议论,心中暗暗得意,但他还是要把戏继续演下去。于是便向那人说道,“你虽然说的也是事实。”
“可是当年师父在临终前,指定的门主继续人却是大师兄。我们也不好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愿啊!”
“那是因为太师祖他老人家过世的早。
如果太师祖他老人家还在世,看到您为我们药师门和华夏各家族的发展所做的这一切,他老人家也一定会选您当门主的。”
又一个人站起来,大声说道。
看着花不言与自己的手下亲信们的自导自演,花不言始终一声不吭。
花不换看了一眼台下。
虽然他感觉自己目前已经占据了舆论的主动,但是坐在下面最关键的九大家族的代表,却一个也没有说话。
花不换知道,他今天能不能再次坐稳这个门主的位子,将花不言他们排挤出去,这九大家族才是关键。
这九大家族,每家的紫阶人数都在三人以上。
只要自己争取到这九大家族的支持,花不言他们不要说跟自己争门主,只怕连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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