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怎么办？”

    驾驶员心里有点怂，但是自己也行驶地越来越近。

    老大思量了一番，直言道：“撞过去。”

    驾驶员看着前面那大概四十米的大剑，再看看自己老大头话的份，在说话，信不信老子毙了你！”老大把枪又对着小毛，小毛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老大，心中忽然有一种十分苦涩地感觉。

    “老大，你变了，你真的变了。以前的老大，是不会拿枪指着我们的。”小毛的眼神之中掺杂着几分泪水，他不敢相信自己面前的，是他几年相处下来，自己内心中认定的老大。

    “老大……我还记得，当年我把小胡打了一顿，是你把我摁在地上，把我打进了医院。那会，我恨你，死活不肯见你，是你从六楼住院处，翻窗户进来看的我。你当时说，我们是兄弟，兄弟之间就该相互帮助，团结一致，不能窝里斗。”

    小毛想到以前的事情，不禁有些伤感，声音也有呜咽，但是他强忍着泪水，继续说道：“一六年江南闹水灾，是老大你按照兄弟家的地址，一个一个从水里捞兄弟一个，那会我和小胡住在地下室，正好淹了。是你奋不顾身，先把我救了出来，然后又潜进去，又把小胡捞了出来。老大，这些你还记得吗！”

    小毛再也忍不住了，他抱头痛哭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怀念当初的生活。

    当时，自己是穷，但是这一帮子兄弟扶持，日子再穷，也觉得特别甜。

    而自己从老大跟了什么东家，自己的生活也却是变了，但是兄弟几个越愈来愈生份，好几个，也因为分红而闹得不可开交。

    自己的老大，现在看看他也变了，至少，他所认识的老大，不会拿枪指着自己的兄弟脑袋。

    “老大，回头吧……”小毛哭了，他不清楚为什么，他感觉现在回头，才是最好的抉择。

    “回头……？”老大突然发笑了起来，一脸苦涩地看着小毛：“你觉得，咱们现在回头，来得及么？”

    老大突然狂笑了起来，拿着枪指着小毛，威胁道：“小毛，你可是我一手带出来的，现在你已经跟我坐上一条船上的人了，咱们已经回不去了，咱们，逃走，要么，我们全都死在这！”

    “老大！”

    小毛不可思议看着自己老大，竟然如此冷水，竟然拿枪指着自己。

    这不是自己的老大，这不是！

    “老大，你醒醒吧！这已经不是你自己了！”小毛拼命地喊着，见到老大如此执迷不悟，他想过去，拍醒自己的老大。

    “你闭嘴！坐那里！别过来！”

    老大挥着枪，威胁小毛，让他做到他的位置上。

    “老大……”

    “闭嘴！”

    “老大！”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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