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将纸扎铺两旁各自挖一个地窖,让地窖通到远处阳光充足的地方,把纸扎铺如今的地气给破坏掉,那么里面的纸人没有了聚阴地之后便也不能在此地生存。
商量过后居民们分成了两拨人,一拨人白天在铺子附近挖坑种树,另一批人则晚上开始挖地洞。
挖地洞必须要保密,即使是晚上附近人烟稀少的情况下也得尽量少发出动静。为了掩人耳目就先在对面高楼大厦遮不住的地方搭了个简易帐篷,方向是在正东,说是给晚上看守工具树苗的人住的地方。
居民们便就将地窖的一头出口定在这简易帐篷里,从这里开始挖,当然这个出口也是那两个老先生用鲁班尺和罗盘等工具进行测量过的。
而另一个地窖则从更远处挖,是在纸扎铺的正北面,两个地窖到时候要从纸扎铺的地底下打通,可以互相通气。
这样风和气流从东面刮过来后可以折回到北面去,风和气便在此地聚不起来。同时这么做也不会对纸扎铺的风水有太大的影响,至少不会损她们的人丁。
如果直接从东面一直挖到正西面,或者从正北挖到正南,直通通的打过去那么地气必然会形成穿堂煞,住纸扎铺的人不出二十年人必然死绝。
我们是在改风水格局,不是来故意害人的。要是那么做对自己的福报是有很大的坏影响,所以我们跟附近的居民商量过后意见达成一致才开始动工。
纸扎铺周围很大一片地是没有开发的荒郊野地,都属于附近的村里管,村长也知道此地闹鬼的事情,便授意居民们这么干,他自己倒是狡猾,从不参与,也装作不知道,好在出事的时候能把自己给摘干净。
一个思想比较激进的村民一边干着活一边骂道:“这村长一毛钱都没给集资,要是他儿子被鬼上身一次,估计他能急的跳楼。”
旁边几人都起哄道:“就是,这家伙也真是抠门,一村之长不给村里办点实事,有好处就想着捞偏门,一提起让出钱,那家伙就百般推诿。”
我听了后苦笑的摇头,这种情况似乎是在哪里都一样。如今这世道坏就坏在这类苍蝇小官的身上,他们殚精竭虑的为了当这个芝麻绿豆的官可不就是图钱么。没有钱可图的话那就是让他们当他们还要谦虚推辞呢。
由于此次行动都是村民自己掏钱自己利用业余时间来干,所以工程进行的特别慢。这种事情也不好请外人干,一请外人立马就泄漏出去了。
我跟张宇这一段时间里也是轮流一人白天来这里干一天,晚上干到10点后回家休息。长长的两条地窖花了我们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打到纸扎铺附近。
今天晚上是最后的工程了,预计到晚上12点就能把洞打进纸扎铺,两条地洞便可以汇合通气。
本来想着9点便早早休息,然后明天晚上再干三个小时就能完工。但是乡亲们等了这么久了都盼望着早一点见到成果,于是众人干劲十足,说今晚上加三个小时的班一定要把洞挖通。
就在众人热火朝天的把地洞挖到纸扎铺地层跟前的时候,突然地洞里蹿出来大量的纸人。在地洞里工作的乡民全部被纸人附身了。
我跟张宇当天晚上没打算熬夜到晚上12点,因为何莹一直担心着我,就打了两次电话催促,我们10点的时候就回去了。
乡亲们就是10点半左右的时候将洞打到纸扎铺的地层下面,被纸人附身后他们全部都走进了夜店。
留在地层负责看守放风的几个人见情况不对撒腿就跑,躲在家里用被子蒙着头吓得一夜没睡。
等到第二天早上我跟张宇来到纸扎铺的时候,有几个人大着胆子出来找我们跟那两个老头,见我们已经来了急忙就把昨夜的情况告诉我们。
我惊讶的道:“那些人呢?都还活着吗?”乡亲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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