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时分,严崇喜陪同主人蓝天鹰走到大门处。
蓝天鹰借助微弱的光线,看到四位身高匀称的轿夫分别站在轿子的四角,心中寻思:“嗯,严管家的统筹本领果真了得。”随后他疾步走到轿子前,对四位轿夫说:“你们辛苦了!”
“为老爷办差,我们不辛苦!”四位轿夫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这些口头语都是平日里严崇喜自编的,然后要求下人们反复背诵,适当时候拿出来用。有时老爷夫人高兴还会格外奖赏,下人们自然是勤加背诵,就连语速都是大径相同。
“嗯,不错!你们四人回来后,到账房各领五两银子。”
“谢老爷!我们当效犬马之劳,以报老爷厚赏!”
蓝天鹰右脚刚向前迈一步,轿前左边的阴阳眼轿夫手疾眼快,他左手连忙把轿子前面的挡布掀起来,右手朝身前一摆,示意老爷进轿子。蓝天鹰将身一屈,往前一钻,转身入座。
严崇喜精光之眼一闪,立刻察觉到问题来,两掌啪啪两声,两下人急忙从府内跑出,大声问道:“严管家,有何吩咐?”
“天色渐黑,快去取两盏风灯来,一前一后伺候着。”
“是!”两仆人回应道,立马转身朝门背取东西。
一眨眼功夫,两盏风灯一前一后照着轿子,轿夫们一矮又一长身,轿子稳稳地往蔡府方向前进。
少倾,装着蓝天鹰的轿子被抬到一府第大门前停了下来,其中一位轿夫大声说道:“老爷,已到蓝府大门口,我们要停轿了。”
“知道了!”
话音刚落,轿子被平平稳稳的放了下来。
正当蓝天鹰伸手去推开挡布时,阴阳眼轿夫先他一步将挡布掀开。蓝天鹰随即走下轿子,在轿外刚要把身子伸直,只见一人笑着相迎,道:“蓝兄,我们两府之间也不见有多远,怎么来的这么迟呀?”
“这不图喜庆,您看我特意换了身新衣,所以耽误了片刻,让父母官大人久等了,罪过罪过!”
“诶!你我之间无须客套,其他宾客早在府上等着呢,快快随我进去。”
“好,请!”
“请!”
两人有说有笑,一同进入府内,蓝天鹰不时打量蔡府的装饰格调,待见多处不如自家府上时他心花怒放,却不言明。
他们在府内转了几道弯,才走到一栋张灯结彩的房屋门前,里面传出的欢笑声不绝于耳。
蔡八眼伸出右手在胸前一摆,客气道:“蓝兄,宴席设在里面,请!”
蓝天鹰前些时候与王秉直交好,对蔡八眼镇长可谓爱理不理的态度,自从王秉直家遭此大难后,他痛失一知己。在办案过程中,渐渐对这位父母官产生好感,上次请他给儿子取名字,这次他又请自己来做上宾招待,顿时觉得八眼是可深交之人。
蓝天鹰朝八眼笑笑,左手抓着他的右手,道:“好,我们一同入内如何?”
“正合我意!”
宴客厅的众客多半是八眼下属,或是名堂镇上的乡绅,权势地位都不及蔡蓝二人,此刻见他们手拉着手,无不欢呼助兴。
蔡蓝二人走到上桌上首坐下,蔡八眼客气地招待众客,道:“今日夫人给我产下一名千金,正合我意!所以今日特设此宴以示庆祝,众位请坐!”
站立的宾客纷纷坐下。
蔡八眼招待蓝天鹰坐下,坏笑道:“蓝兄今日之酒可不能让您白饮喔!”
“莫非堂堂的蔡镇长要向我收取酒钱!”蓝天鹰微微一笑,道。
“非也!我家小女尚未取名,今日这事就拜托您啦!”
蓝天鹰想起前两天请八眼给儿子取名的情景,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世人皆知蔡八眼从不吃亏,今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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