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村之外,士兵与贼匪已经战在了一起,那些贼匪一个个都武功高强,有着以一挡十的风彩,而且各个悍不畏死。不远处就有一用刀之人,明明已经身中数枪,身上的血从几个被捅的窟窿里不要命的往外流,然而在这危险万分的时刻他却陡然刀锋一变,在一刹那之间由守转攻,将手中的弯刀突然横于胸前右手猛然用力一划,一个完美得带血半圆就呈现了出来,刀锋过处胸甲碎裂,皮肉绽开,伤口处鲜血喷涌而出美丽的像朵盛开的红色玫瑰。但这也让他付出了肩上再多出了两个窟窿的昂贵代价,可他却浑然不顾,一刀扫完眼前之敌后双脚突然用力高高跃起,踩住一个被刚刚砍伤半跪在地的士兵肩膀,一个借力就瞬间飞到了半空,双手握住已满是缺口的弯刀,整个身体向后弓去,满眼鲜血的双目怒瞪着就在前方被数十亲卫保护在其中的李袁山,怒嚎声伴随着刀锋落下的破空声直指其人。然而亲卫营的士兵个个都是由军中大营百里挑一而来的,训练的就是如何在险境中保护将军的任务,所以看到刀客直逼而来,所有人都统一地举起了长枪,而就在弯刀与长枪快要碰撞的一刹那,一柄伴随着一股充满天人傲意的飞刀却突然出现,抢先一步硬生生地插入了刀客的胸口,那个刀客则像个翻滚的皮球一般,带着飞舞的血花高速旋转着重重落地,随后便被拥上来的士兵用长枪,朴刀砍成了烂泥。
李袁山收回了刚刚飞出小刀的右手,随后继续在亲兵的保护下再度深入战场的中心,直逼景村。并不是没有人劝过大将军不要以身犯险,而是李袁山坚持一定要亲自进入村内,这让几个随军的副将很是不明,他们认为景村一带布置着近3000朴刀手1000大戟士,就算在景村后路也有近一个营6000士兵的埋伏,更别提散在景村几里内的数千骑兵和各个隘口要道的守卫,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大将军要如此兴师动众的调集如此多的人马来消灭这伙贼寇,就算这些人真的如此不简单,但对付这数百人需要近万人的包围吗。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不明白,因为真正的实情毕竟只有李袁山一人知晓,他可清楚的知道这次要对付的是谁,他也清明白如果可以将那人头颅献于当今陛下那会是何等的大功一件,所以他不惜调动驻北的边军前往景村布防,他也甘愿冒着大风险前往危机重重战场就是为了亲眼看到那日思夜想的少年头颅摆在自己的面前。
战场的厮杀还在继续,穿着亲卫战甲,背后背着黑虎弓的宫格此时也正在守卫李袁山的亲卫营之中,他双手握着一柄比他还高的长枪,双眼警惕的望着周围混乱的战场,十几年的猎户经验,让他习惯了危险的味道,就连擅长埋伏扑杀的深山老狼都能让他敏锐的感知到,所以这一路行来倒也算是有惊无险,而且在这之前他还用他那老练的弓术射杀了两名正在交战中的贼寇,这让一直跟在他身旁的孔痴倒有一点刮目相看。而孔痴这人倒真是令人吃惊,这些贼人的实力那都是实打实的,扔到江湖上去那都可能是有名有姓的大侠人物,可在这大个子面前却仍旧显得有些不够看,宫格可是亲眼目睹了孔痴一手抓起一个人的头颅直接捏碎的血型场面,这让宫格突然一阵反胃,要知道宫格那可是经历过散阳屠杀和府邸一役的人,死人流血早已经见惯了的。然而那孔痴在捏碎头颅后却满不在乎,大手往盔甲上蹭了蹭,擦掉了一些粘在手中的脑浆和血液就继续跟着亲卫营往前挺进。
“将军,村中心就在前方了。”孔痴歪过头朝着李袁山说道。他们已经到了村中心,到处都是被火烧过的残屋碎瓦以及早就死透了的景村村民,大战在这里还没有真正的爆发,喊杀声都从景村外面传来,似乎敌方所有的人力都铺设到了景村外围,所以这里反而显得异常安静,除了李袁山和他身边的数十亲卫外,只有渐渐从黑暗中走出的三人了。李袁山一双鹰眼专注地看着慢慢走出来的三人,是两小一老,亲卫营的士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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