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讲机和内部电话,包括收音机在内,一切需要电磁信号的产品都是摆设。天光暗下来的时候,草原上的风也停了,风光互补的发电设备不再继续产生电能,储电设备的容量维持着两个灯泡的昏黄,万一需要探照灯打光,半个小时后,哨所也就彻底的和黑夜融为了一体。蒋逸逍坐在半山腰的大石头上,倾听一旁的老班长讲述着边防以外、家庭生活的苦楚和无奈。一个戍卫边防十一年的士官,一个多次完成抓捕持枪走私和持械越境任务的,铁骨铮铮的汉子,说到女儿见到自己叫叔叔的时候,捂着脸泣不成声。以为自己经受过世间最大委屈的蒋逸逍,在空旷无声、星海笼盖的草原上,才知道了自己深藏多年的感受,只不过是幼稚可笑的脆弱。
夜空深邃,繁星在斜划夜空的银河中点点闪耀。没有雾霾,没有世间嘈杂和霓虹俗物的草原上,远远的传来几声孤狼的嚎叫。哨所第二老的战士老黑,一条撩骚过方圆六十公里内所有母狗的老黑狗,立起经过各类斗殴事件还残存的耳朵,起身抖了抖毛,燃起了出门打架的兴致。亢奋难耐的老黑正要跃过铁丝网的时候,哨兵急促的吹了几声哨子,哨声把蒋逸逍和老黑招回了哨所。几分钟后,全装出动的抓捕队伍和一条快速穿梭的低矮黑影,在勉强能看见手指的黑暗掩护下,分散着,融入了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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