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俱全不说,还有一个个摆满了罐子的木架,只是那罐子里的东西,让我心中一动,飞快的松开了白水走了过去。
那些罐子里面,泡着的都是蛇,各种各样的蛇,或大或小,还有蛇卵,以及一条条森森的蛇骨。
最里面的罐子里面,泡着的就是人蛇共种了,跟从我爷爷棺材里挖出来的不同,这些人蛇共种,居然更接近人,大多都是人形,没有了蛇尾蛇头之类完全不成形的。
只是这些人蛇共种一般都是长着鳞片,有的尾骨后面留着一条蛇尾,还有的就是没有鼻子只有两个鼻孔,但相对已经很接近于人了。
“是他吗?”我沉叹了口气,朝白水道:“云长道以前住过这里对不对?”
“嗯!”白水这次没有收这些标本,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些人蛇共种的标本:“你听说过云长道的生平吗?”
“没有。”我老实的摇了摇头。
对于云长道,似乎是一个很了不得人,杀了江北何家七十六人,却安然逃脱,在清水镇落脚,还能娶了我娘,生下我。
更怪的是,我是人蛇共种,按理说我娘是人,我爹应该是条蛇才对,可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云长道是我爹,这个问题我想过几次,都不知道问谁。
有时我甚至怀疑,云长道要不就不是我爹,要不就是他也是条蛇。
“云长道,清水镇云家村人,祖上查不到来处,但从祖坟来看似乎大有来头。从小拜入江北造畜何家,二十六岁那年,他只身杀何家七十六人,叛出何家,诡异的是,那场叛师血案惊天动地,最后却不了而了之,何家更是再也未从过问云长道之事。”白水低低的念着。
跟着伸手抚了抚一条泡在酒里的银环蛇:“他判出何家的第二年,入赘游家,从此在泰龙村开饭店,以蛇羹为主,带动了整个泰龙村以致整个镇上的经济。婚后第七年,你娘怀了你,然后就出事了。”
婚后七年才怀的我,也就是我外婆告诉我的那段我娘被蛇缠变疯的事情,那么前面七年,云长道是不是在研究这人蛇共种。
但我娘和我外婆身上都有人蛇共种的红印,那他是不是知道才会研究?
“可泰龙村的事情并不是在我爹来过之后才有的。”我看着那条泡在酒里的银环蛇,但它似乎还没有死透,被白水的手抚着,贴在玻璃上的蛇眼猛的睁开,吓得我慌忙朝后一退。
地面并不平,我身子一斜,白水伸手就将我搂住:“没错,泰龙村的事情一直都有,而你爹入赘泰龙村,也不过是想挖这个底而已,你以为你娘怀了你之后,真是你娘被接了回去?”
我爹是入赘的,如果说我娘被接回,那么转过来,就是我爹被赶出了泰龙村。
“可后来阿得?”我的话突然有点生涩,阿得比我小了三岁,那份交易合同我是亲眼看过的。
在怀我时,我外婆和我娘似乎感觉到了不对,或者说怕我出事,将我交给了白水,用白水来换游家下一个孩子的安全降生,也就是阿得。
所以我叫云舍,跟云长道姓;我弟叫游得,随母姓。
“到底他们想要的是什么?”我看着那么多瓶瓶罐罐,云长道师从造畜何家,却又说人心比蛇毒,叛了出来。
那么他研究的这些,难不成不比蛇更毒吗?
“我也不知道。”白水摇头苦笑,拿出那块布,将所有的标本收了起来。
我以前想过,我娘失踪时的那个路虎男,可能就是云长道,如果不熟的话,我娘不可能将他带回房。
可现在看来,云长道似乎根本就没有出去挣钱的打算,他藏身有阴河的石洞中,专心研究他的人蛇共种。
那么那路虎男又是谁?
我跟白水在木屋里转了一圈又一圈,除了那些罐子,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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