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抢食,平头哥无所事事的趴在院子里那棵完全枯萎的大树下面晒着冬阳。
我将魂植种回墙角,与何必壮相对无言,各家洗澡回房。
白天睡多了,我睡不着,就到秦姑婆房里找了些来看,估计她也早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或者奈河一脉相传本就如此,打开她的那个九转玲珑盒里面有很多手札,有的已经发黄陈旧,有的还是新写的,全是那只无名蛇鼎的用法。
我将九转玲珑盒收好,拿了一本秦姑婆床头的笔记回房看。
那上面记录了她生平遇到的疑难杂症以及各种故事,不只是病因还有对世事人情的看法,我微微翻了一下,却发现其中有许多页面被撕了下来,看缺口,并不是最近才撕下来的,心中这才安定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依旧熬了汤去店里,秦姑婆不在,我不可偷懒。
只是可能关店太久,等了许久才有一个来喝汤的老人家,他看着我直摇头,说秦姑婆十几年如一日的开店,我倒是三天打渔两天晒。
我一边陪着笑,一边帮他倒了杯水。
只是等当他伸手接水时,枯瘦的手指碰到了我,我腹中蛇胎微动,藏在厚重冬衣下面的蛇头佛珠似乎也晃了一下。
这种晃跟平时移动的晃不同,而是所有蛇头全部朝着手腕贴来,就好像被磁铁吸到我手腕上一样。
我心中一动,仔细打量着那老头,却并未发现哪里不对,可蛇胎和蛇头佛珠都不会乱动。
趁着没人,我借机陪老人家天南地北的聊着,却发现他谈吐极为正常,思维和记忆也十分清晰,一时有点诧异。
等他离开不久,似乎闻到汤香,不时有着人进店来喝汤,对我的懒惰皆是抱怨,不时说教几句,不过就是年轻人要勤快之类的。
他们是真心将我当晚辈看,所以才用心教导。
我想着刚才那老人的古怪,借着受教去拉了那些老人的手,越往后,心中就越惊恐。
每碰一下人,蛇胎和手腕上的蛇头佛珠皆会动,到了后来我都怀疑是我自己出了问题,一边稳住店里几个老人,一边打电话让何必壮快过来,同时借着上厕所的时候,掐着手腕叫白水快来。
如果只是一个异动,我可以认为是他做了什么,可来店里的人接二连三都有异动,这事要不是针对我来的,要不就是还有更严重的后果。
何必壮来得很快,他一进店,我率先就握住了他的手,发现蛇胎和佛珠没动,一边知道自己并未感觉错,一边却开始心慌。
白水这次为了避开人也是从外面进来的,连衣服都换成了正常的衣服,只是一身白色休闲服依旧显得白衣飘飘,店里的老人都多看了几眼,见他朝我走来,都脸带笑意的朝我眨眼,大多带着和善的取笑。
“云妹子男朋友好帅啊,哪天办酒可得请我们多喝几碗汤,还得免费哈!”一位老大爷看着我们哈哈大笑,旁边人附合着。
哪来什么喜酒,我脸色微红的瞄了白水一眼,然后朝那些人挤了挤眼。
他朝我轻轻一笑,伸手拿碗装了几碗汤,手指背着众人在汤碗里轻轻搅动了一下,跟我一块端过去:“哪要等喝喜酒,现在就请大家喝汤,祝我和云舍和和美美!”
“小伙子,长得好,又上道!”那些老人家接过汤,竖着大拇指狠狠的夸了白水一把。
见他们喝下汤,我微微拖了拖白水的胳膊,又朝何必壮眨了下眼,退到内间。
“看不出来怎么回事,只能感觉体内似乎有东西,但肯定不是心蛇。”白水也眼带迷惑,转眼去看何必壮。
“还没有感觉到生物,可能还没有孵化催生。”何必壮也苦笑着摇头。
我心中微动,让何必壮先去泰龙村看看,那里有龙虎山守着符阵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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