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东西收拾了一下。
时文悦依旧坐在地上,不说话,盯着电视看。
接下去,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姜婉竹回来,就看见他两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坐在地上,没有交流,电视播放着新闻,看起来是在专注看电视。
她回来路上买了蛋糕,“知道你这会要醒,路过甜品店,给你买了蛋糕。不减肥吧?”
“不减肥,谢谢伯母。”
姜婉竹把蛋糕放下,就上楼了。
时文悦拆开盒子,是个四寸的小蛋糕,很漂亮,看起来就很好吃。
“你要不要也来点?”
岑镜淮摇摇头,“我不吃甜。”
“苦的时候,吃点甜,很不错哦。我分你一半。”她不管岑镜淮乐不乐意,反正是给他切了一半。
岑镜淮没动,只看了看时间,然后问她,“不睡了?”
“暂时不睡,你要睡就去睡,不用担心我,我不会自杀的。”
“回来这边,有什么打算?”
她吃了一口蛋糕,满嘴的甜,甜度刚好,与颜值一样,味道也很赞。
她擦了下嘴巴,仔细想了想,说:“还不知道,可能先去林家看看。哎呦,不过我现在可能进不去,章惠新看到我,怕是要拿着菜刀来砍我。”
她说着,皱起眉头,“那要不去林景程的坟头拜祭一下?怎么说也是前夫啊。葬礼没有赶上,总还是要去祭拜一下的,你说是不是?人和畜牲的区别,不就在这里么。”
时文悦就这么絮絮叨叨的自己说了很多废话,她其实也不是说给岑镜淮听,她就是说给自己听,自言自语,自说自话。
笑也是她,哭也是她。
比疯子好一点,却也未必正常。
岑镜淮说:“那明天,我陪你一块去墓地。”
“明天再说吧,其实你也可以不用陪我,真的,你有事你忙你的,我自己可以。”
她转头,一脸真诚的看着他。
岑镜淮不置可否,没有给标准答案。
他没有再继续陪着,回房处理文件。
时文悦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岑镜淮走后没多久,周旦来了家里,跟时文悦说明来意以后,就站在旁边,像木头人一样。
岑镜淮不可能无时无刻都陪在她身边,而她的情况看起来不容乐观,还是看紧一点比较好。这谭月华爱女心切,万一这人在他手里出了状况,这脚跟还没彻底站稳,又出幺蛾子,会得不偿失。
……
这天,盛佳在家里晕了过去。
及时送到医院抢救,并做了全身检查,仍是那颗子弹的问题。
这就是个定时炸弹,什么时候爆炸,没有人知道,连医生都拿不准。
盛佳还是很乐观,醒来的时候,身体很不舒服,但看到盛继仁,还是露出笑容,说:“我没事,我好得很,我刚才做了个梦,梦到阎罗王嫌弃我这个人太烦,不想让我下去,我就上天,玉皇大帝也不想要我,最后,他们商量着,还是让我回到人间,多活几年,能活多久活多久。”
“哥,你看他们都不要我,你开不开心?”
盛继仁压下情绪,故作轻松,捏了下她的鼻子,说:“不要胡说八道。”
岑镜淮接到消息,也是第一时间过来。
他到的时候,盛佳去做检查了,病房里就盛继仁坐在那里,兀自发呆,连他进门都没有听到。
估摸着是情况不容乐观。
岑镜淮过去,“盛哥。”
盛继仁回神,恢复常色,“你来了。”
“佳佳情况怎么样?”
“还是那样,不用挂心。”
“还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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