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旗,你们认为,他这是何意?”
“牺牲阿敏”,祖大寿道,“他与皇太极本来就尿不到一块”。
“是啊,这摆明了,是皇太极故意摆阿敏一道”,吴襄也道,“以前,阿敏不是想留在朝鲜做摄政王、护国大将军吗,现在,皇太极故意把他留在关内,就是坑他的”。
“既然如此,镶蓝旗肯定是战意全无,我们倒也不必跟他们客气”,陆扬笑道。
“江陵说得对!我们就不客气了!”孙承宗下令道,红夷大炮架出,说完,三十门红夷大炮被推了出来,黑洞洞的炮口,直指滦城城头。
“且慢”,一个声音喊出。孙承宗、陆扬、祖大寿、吴襄、何可纲等回头一看,原来是个白皙、消瘦的二十七、八岁左右的文官。“孙阁老,列位大人、将军,下官乃大名知府卢象昇”,那文官自我介绍到。
“你便是卢象昇?!”孙承宗还没说话呢,陆扬却激动不已。
“呃……下官便是卢象昇”,卢象昇道,顿一顿,“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陆扬知道自个儿失态了,“久闻卢知府大名,今日得见,略有激动”。
“……”卢象昇狐疑不已,暗忖:我有那么大名头吗?倒是你陆扬陆大人,才真的是名满海内才是真的。
“卢知府一个文臣,听闻京变,立刻募义军一万,前来勤王,哪怕是圣上,也曾夸耀过你的”,陆扬道,看到卢象昇还有孙承宗等还是一脸狐疑的样子,于是,陆扬赶紧转移话题,问道,“刚才卢知府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先别开炮”,卢象昇道。
“为何?”孙承宗终于开口了。
“阿敏的镶蓝旗,一共只有七千人不到,在关内鏖战,又丧失了近千人,也就是说,阿敏只有六千人不到。六千人不到,却要分兵防守四城,依照阿敏的性子,会如何做?”卢象昇道。
“佯作抵抗,演完全套戏码,全须全尾地撤回关外”,陆扬道。
“正是!”卢象昇赞赏道,“鞑子来去如风,善攻,而不能守,一旦停滞在某城、某地,就没有机动性了。所以,下官笃定,阿敏不会真心死守,只是做做样子,便会撤回关外,否则,等到他把镶蓝旗嫡系拼杀光了,关外,岂有他容声之地?!”
“是啊,鞑子,想来只尊重实力,若是把手里的部众赔光了,回到草原,只怕会被其他人群起而噬,吃得骨头都不剩”,孙承宗感慨道,“那依你之见,不开炮,又如何?”
“我们不妨在滦城北面留下伏兵后,再开炮,依下官看,轰上一炷香,鞑子就得撤,到时,在北面打他个措手不及,也可剿灭他们的有生力量,省得他们又逃去,跟阿敏的兵马集合了,集而击之,不如分而击之”,卢象昇道。
“好”,孙承宗笑道,“祖大寿、吴襄”。
“末将在”,祖大寿、吴襄道。
“你们二人,带辽兵,到城北设伏吧,不要走了一个鞑子”。
“诺”,祖大寿、吴襄道。
“卢象昇,我记住这个名字了”,孙承宗道。
“谢阁老”,卢象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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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领”,滦城城墙上,一名头顶缨枪盔帽女真将领出声道,“贝勒爷就留了这么五百人给咱们,咱们能收住滦城?!外面黑压压的,少说有十万明军。”
“顶一会儿吧”,那领头的佐领道,“顶不住了,就赶紧撤,对了,先去把马儿都准备好,待会势头不对,马上从北门扯呼”。
“是”。
“大汗太不地道了,把八旗拉走七旗,只留下咱们镶蓝旗留守”,那佐领留在城头,看着外面黑压压的明军,又回头看看空荡荡的滦城,喃喃骂道,“七旗都走了,就算了,还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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