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说那么多，当事人觉得怎么样啊？”

    她耸了耸肩，用手臂推了一下怀里的失落人，没反应。她又低头看了一眼，还没看清叶蓁的脸，就听见周宁慢悠悠的话。

    “别看了，睡着了。”

    “哇靠。”孙佳佳爆粗了，可是仍然没有震醒怀里的人，“姐姐说那么多，她却睡着了？敢情她一句话没听进去啊。”

    周宁和唐静依马上笑得合不拢嘴。

    ——

    “这是你要我带来的东西。”坐在卓灼面前的，是一个穿戴着一身整齐警服的男人，他五官端正，头发剪得很短，一丝不苟，模样端庄严肃。

    “多谢覃警官。”卓灼接过文件袋。

    “不用客气，保存这些档案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卓灼很快拆开档案袋，里面有零零碎碎的东西，是当年车祸现场留下来的。在杂碎的东西中，卓灼终于找出了一个破烂又刺手的车牌碎片。

    碎片破烂不堪，只有整个车牌的五分之一，但恰到好处，碎片还能清楚地显露出“l”的字母字样。

    “这就是当年我妈所怀疑的是叶清扬的车牌碎片？”卓灼皱着眉问覃警官。

    当年高溪文看到这个警方提供的碎片时，马上就认定时好友叶清扬的车牌，身处在悲痛中的女人难以理智，最初认定的就无法改变。时至今日，也没有人再提这个碎片的事。

    要不是卓灼在那场宴会中看见潘长河的车牌，也许当年的事情就永远找不到突破口。

    覃警官回答他：“是的，不过单纯就只是这个破烂的车牌碎片，并不能成为叶清扬去过车祸现场的证据，更不能构成叶清扬就是肇事司机的事实。”

    的确不能证明什么，天底下车牌号上有“l”的人多了去了，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就有一个明显的“l”。

    看到这个“l”，卓灼能断定当年的事和潘长河脱不了关系。可是十几年过去了，石沉海底，所有证据都难以找回，但凭这个“l”，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覃警官，这件事请别告诉我妈。”他很清楚高溪文不希望他掺和这些事，要不然这两年他也不会秘密联系温先生。

    覃警官沉思了一下，说：“卓总既然想重新调查这件事，如果要瞒着高女士，我想效果并不是会很好。”毕竟高溪文也是当事人之一，当年事情发生的时候卓灼也才几岁，高溪文知道更多有用并且确切的消息。

    卓灼习惯性地抿着唇，墨玉般黑亮的眸子带着坚定，并没有回答覃警官的问题。

    覃警官说得对，想重新调查这件事，有了高溪文的帮助确实可能会容易很多。但是，卓灼并不想再去揭她的伤疤。

    “这个档案袋可以暂时先交给我吗？”他问，档案里面有很多重要的东西，他想，可以从中获得很多重要的信息。

    覃警官很爽快地点头答应，“可以。”

    “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联系我。”这个案子十几年了都没有办法了解，作为刑警的他，有义务也有责任使得真相浮出水面。

    卓灼的唇角略微弯出一个清浅的弧度，说：“多谢。”

    和覃警官见过面之后，卓灼就直接回了公司。整个假期，卓灼似乎已经适应了三十二楼有叶蓁的存在，所以当他按下通话键叫门外的“叶蓁”送杯咖啡进来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叶蓁已经走了。

    他又想起那天的叶蓁，端着一杯咖啡进来的时候，眼神是那么的惶恐无神，他最不喜欢看到这样的她，尤其是她那说话的客套和疏离的语气，更让卓灼百感交集。

    下班之后，他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开车驶向了b大。

    肖教授是卓灼读研时候的导师，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教授，儿子多年外海外，他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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