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近他身边,朝着他目光的方向望了望,不过看到几只海鸟。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问他:“子卿呢?”
“他先回去了。坐,太阳快落山了。”昀潭双手扶着我的肩膀,让我在旁边的石块坐下。
我不放心子卿,说好—起回去,怎么会突然先走了。我拉着昀潭的衣袖:“他怎么就先回去了,不与我们一道吗?为什么呀?”
“嗯。。。。。。”昀潭一边替我理着有些凌乱的袖子,一边沉声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他可能有些感伤,便先回去了。”
“是吗?那我们也回去吧,在这儿干什么?”我将信将疑。不过子卿这个人的确比较容易伤今怀古,倒也合情合理。
昀潭揽过我的肩膀,不让我起身:“等太阳落山了,我们便回去。”
方才日头挂在天边还有些刺目,现在变得红通通的,只露出大半张脸,仿佛是在依依不舍的与我们告別。我本来觉得夕阳红扑扑的,甚是可爱。不消一会功夫,竟在身侧之人的怀中沉沉睡去。也许是这几日修行过于辛苦,又或者是身侧之人的怀抱过于安然。
我在睡梦中只觉的身体暖暖的,很舒服。没想到却是昀潭为我灌输灵力养着那只我自以为捡来的宝贝。
子卿回到国学院,一个人悠悠然在林荫下散步,想到刚刚凝砚对昀潭的样子,心中竟会隐隐作痛。似乎第一次见到那个蓬头垢面的女子时便觉得她不一样,莫名的被吸引,不自觉的关心她,照顾她,哪怕显得多余。
自己刚剛也不知怎么了,竟鬼使神差的问了昀潭对凝现是不是真心?其实以自己多年对他的了解,答案了然于心?
昀潭有些讶异的看了他一眼,反问一句:“我何时对人虚情假意过?”
子卿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个问题上竟然怀疑了昀潭,枉费自己和他多年好友。他觉得有些羞愧,匆忙离开。
“玉公子是不是又在缅怀人生?”声音清脆悦耳,像是百灵鸟般欢快动听。除了青儿也没人敢这么讽刺子卿。
子卿坐在楼阁处望着太阳下山的方向,有些怅然:“青儿,你是怎么做到放下昀潭的?”
青儿坐在栏杆上,恰巧挡住子卿看夕阳的视线:“其实没什么可放下的,也许我只是觉得没面子,而不是真的舍不得。”
夕阳映衬在青儿脸上最后一点光芒也消失无踪,子卿想越过青儿看清楚,却白白错过了机会,只能作罢。“我们认识多年,你究竟几分真几分玩闹,我又岂会分不清?”
“好吧。但我又能如何?不甘心吗?那日招生时,我第一次见到昀潭用那样的眼神看一个女孩子,他永远都不会这样看我。”青儿向来活泼开朗,却在被子卿说中心事后露出难得的哀愁。她背过身,看着夕阳消失的地方,不再多言。
可言代表着南海的荣誉,所以修行比我们都要勤奋许多。他和望风两人一道在藏经阁中修行,走之前寒暄了几句,恰巧被冰儿撞见。
冰儿像是发现什么秘密般,托着腮走近望风:“咦咦咦,别看了,人都走远了。”望风见是冰儿不愿搭理,转身离去。谁知冰儿直接问他:“喂,你是不是喜欢可言?”
“冰儿,念在同门之义,我只提醒你一次,别胡说八道。”望风向来讨厌别人叽叽喳喳,说三道四。
要知道冰儿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善类,她干脆跑到望风眼前,指着他的鼻子历数起真相:“你还不承认,那天我们在温泉边衣服湿了,你那眼神是多想帮可言呀!可惜人家灵力高强,不仅用不着你,还能帮着青儿。还有人家来修行,你也来,刚刚还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不就是看上人家了吗?”
望风被青儿说的脸颊出现红晕,好像真的被冰儿说中的样子:“我没有。我对可言不过是见面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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