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回来?”
越宁眼睛眨了几下,松了口气,将信攥在手心里,对竹绣笑道:“不知道,走吧,回去,把东西带着,我晚些时候再绣。现在…我要和泉君继续学骑马去。”
校场上,越宁和泉君在马背上晃悠着,泉君笑问:“阿姐,你怎么不去找子虚哥了。”
“他写信来了,知道他没被野兽抓去就好了。”越宁晃着马鞭,“我要在他回来之前学会跑,到时候叫他好好夸夸我。”
“十天,能行吗?”泉君看着他坐下的马,听它鼻中发着嗤嗤的响声,就不敢催促它。
越宁捋着自己坐下的马儿的颈项,笑着说:“以我现在跟小白的默契,我断定,最多三天,我就能跑了。”
“真的假的”泉君看着越宁的马,眼中满是羡慕,说:“为什么我这个老牛哥就这么凶呢。”
“谁让你喊人家老牛哥。你看,它又不高兴了。”越宁指着泉君大出气的马说着。
说话间,左济朝他们跑来,但他们没注意,还在笑谈,突然,泉君的马前腿一屈,泉君一个踉跄,向前倾倒。
“泉君!”
泉君来不及反应,从马头上翻滚而下,头不慎撞在木桩上,额间流血,越宁立即翻身下马,冲到他旁边,左济和马倌也赶了过来。
“泉君!”越宁见他昏迷,血流不止,忙撕了衣服给他包扎。
左济叫人去请司医,然后对越宁说:“夫人,先把泉君抬到屋里再说吧。”
越宁点点头,和左济一起把泉君抬进屋中,简单地包扎之后,越宁不禁看向校场,几个马倌正围着那匹倒在地上的马,越宁问:“左济师父,那马怎么了,是不是生泉君的气,气病了…”
左济看越宁一眼,看向校场:“不是。我刚才见它不对劲,好像是得了暑热,本来要过来提醒你们,没想到它这般严重。”左济内疚地看向泉君,“希望泉君没事吧。这司医怎么还不来。”
越宁摆摆手,“我刚看了泉君的伤口,都是些擦伤,不要紧的。”
“那也不能马虎。”左济近前探察泉君的伤口,果然如越宁所言,便放心了。
等司医来仔细处理了伤口,又写了一副药方交给越宁,叮嘱道:“将军夫人,令弟的伤并无大碍,照这个方子喝两济,便无事了。不过其中有两味药材没了,还得等明日药材才送来,到时,夫人再派人来抓药吧。”
越宁点点头,将司医送了出去,然后对左济说:“师父,真是麻烦你了,要不你先回去吧,今天应该也学不了什么了。”
“可是泉君…”
“哦,等他醒了我带他回去。师父你先走吧,这里真的太热了,连马都病倒了,你回去也要注意避暑啊。”越宁忧心道。
左济一怔,看看泉君,点点头,“那好吧,有什么事再叫我,我先走了。”
“嗯,师父再见。”
送走左济,越宁坐到泉君旁边,瞧着他,思绪纷杂。也许娘不让泉君参军是对的。这还没有上战场,就猝不及防有了这样的“危险”,一匹马生病都能害人受伤,何况战场上千军万马,刀剑无眼,万一泉君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可如何与父母交代?
相公这会儿在哪里呢…天气这样热,他的马会不会也病倒了?或者,他自己病倒了呢?
“阿姐。”
不知过了多久,泉君睁开眼睛,瞧见越宁伏在他旁边睡着,便推了推她的肩膀。
“嗯…”越宁揉着眼睛坐起来,见泉君坐着瞧她,不禁笑道:“你醒啦。”
“阿姐,我怎么了?”
“你从马上摔下来,撞晕了。”越宁学着泉君落马的动作,然后撇撇嘴,“你那个老牛哥啊,被热病了。估计短时间内不能再用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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