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里有一丝高兴,又有恰到好处的谦虚。
王小鹤看着湖边的苇草,想起学生时代学过一篇关于芦苇的文章,是毕淑敏还是哪个作家他实在想不起来了,那些枯败的杆,夹杂在那些新生的嫩绿的芦苇中,像他精神恍惚时分不清过往还是未来的幻景。
“等咱们公务员考试完了,咱们骑行去西藏吧!”张勇幽幽地说,点开了许巍的《第三极》。
“我觉得还是咱还是先去大理!我一直想去大理。”王小鹤说。
“我觉得还是先去丽江!”张勇说。
“去大理!”
“去丽江!”
“去他妈的丽江!”
“去他妈的大理!”
……
“你说到底是去他妈的大理,还是丽江?”张勇喘着气说道。
“我他妈已经不记得当初她跟我说的是西藏,还是丽江了。”张勇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他的胸口。
“这些年,她把我的心当成了菜园子,在我心底的一亩三分地里反复地进进出去,静静地待一会儿,或者生气了捣鼓捣鼓,种下一棵树,然后让它生根发芽长大,最后长成参天大树,或者栽下一支花,给它浇水施肥,让它开得无比绚烂,终于有一天她离开了,永远地离开了,就像她从来不曾在我的世界里存在过一样。”张勇摊坐在地上,泪花从他的眼眶里慢慢泛起来了。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文艺,这么伤感了?”王小鹤很不解。
“老子怎么说也是中文系毕业的好吧!”
“你的意思是说你正在将她遗忘吗?”王小鹤。
张勇点了点头:“我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她了!”
王小鹤知道张勇说的“她”是胡星月,那时候胡星月是隔壁班的班花,如果还要具体一点,就是谢博班上的班花,而大学时代的张勇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男生。
张勇和胡星月的故事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但是其实又很简短的故事,就像所有关于暗恋的故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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