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青推开王小鹤的手,脸上毫无波澜地微笑着。
邬青推开门,卡佛摇摇摆摆走出房间,来到门口,它抬头看了看邬青,转身往王小鹤身边走去。
王小鹤把铁皮和塑料绳,重新放回阳台的角落里,而蓑羽鹤一直跟在他身后。
“你傻啊!你不扔到垃圾桶,把它们拿到阳台干嘛!”邬青满脸疑惑。
“留着下次再用啊!你傻还是我傻?”王小鹤没好气地说。
“看来傻子也会有聪明的时候!”邬青笑着说。
“说自己要吃塑料绳的才是傻子!”王小鹤反驳。
“王小鹤,你才是傻子!”
“其实,你不用强调,我知道你的名字叫这个!”
“傻子!傻子!傻子!”邬青一连说了好几声。
“你把自己的名字叫这么多遍干嘛?”王小鹤冷淡地领着卡佛开始往房间走。
“王小鹤你……”
“我什么我?以后我就叫你傻子了啊!反正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王小鹤笑着说。
“是啊!我还没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呢!”
“不,你告诉我很多遍了!”
“什么?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
“就在刚刚啊!”王小鹤说。
“我刚刚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了吗?”邬青自己也搞糊涂了。
“傻子傻子傻子……”王小鹤学着邬青的口吻说。
“你把自己的名字叫这么多遍干嘛?”邬青没好气地说。
“你说这蓑羽鹤怎么老这么叫?”
“大概是没有伴,所以才这么叫的!它用叫声了呼唤自己的同类。”
“看来鸟儿也怕孤单的!”邬青说。
“可不是!”王小鹤一边说,一边走进了房间,但是当他站在书桌前,他惊呆了。
“怎么了?”
这时候邬青从后面过来了,她看着王小鹤愣在那里,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王小鹤气若游丝地说:“没什么……”
王小鹤这么一说,邬青更糊涂了,刚刚有说有笑的王小鹤,仿佛是在一瞬间成了打霜的茄子。
邬青走到王小鹤的书桌前,一看脸上的疑惑瞬间变成了绽放的花朵,她笑得那个灿烂,让王小鹤扇她。
只见王小鹤的水杯倒在书桌上,他摊开的日记本全湿了,旁边的书似乎也湿了几本,最让人忍禁不俊的是,那上面还有几坨卡佛的屎,那几坨屎有白,有灰,有黑,远远的看起来很像一副泼墨山水画。
“你看这像不像一副高度写意的泼墨山水画?”邬青拽了拽王小鹤的衣服说。
“那我把这副画送给你,好不好?”王小鹤强忍着愤怒,没好气地说。
“这么好的画,还是你留着吧!”邬青说。
王小鹤拿了扯了一些纸巾,把鸟屎弄到垃圾桶里,然后把日记本擦了擦。
这时候邬青也把扯了一些纸巾把书桌上的水擦了擦,然后把最下层打湿了的书,从书堆里拿出来,仔细地擦着上面的水。
“你总算干了一件好事!”
“我这可不是帮你啊!我是心疼这些人类进步的阶梯!”邬青指着书说。
“随你怎么说都行!”
“哎,你那开锁的本领跟谁学的啊?很专业啊!”邬青讽刺道。
“自学成才,无师自通!”
“你不会是干过什么坏事吧?”邬青故意用怪怪的口气说,想暗示王小鹤是小偷。
“你阴阳怪气的说什么呢?”
“我觉得你的真实的身份很有可能不是剧作家,而是惯偷!后来改邪归正,金盆洗手了!”
“你想象力这么丰富,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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