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城外,有一座静安寺。
这里的香火并不旺盛,因为这座寺庙并不大,又是尼姑庵,平日的香客并不多。
这里正是夜雨和犀沉的目的地。
他们一夜未眠,到了天光微明时,便已做好出发的准备。
其实,迷也没有睡得很沉,夜雨和犀沉推门进来时,她正大睁着双眼,望着的屋顶。
“我们出发吧。”犀沉说道。
迷“嗯”了一声,没有看犀沉,也没有看夜雨。
他们雇了一架马车,因为他们必须要点着迷的穴道,可是带着一个不能行动的女孩子,不仅太过惹眼,也有一点有伤风化。
将迷送进马车里,夜雨和犀沉便在外面赶车。
他们倒也不担心迷做什么事情,因为她的大穴都已被点住,手脚也已被绑紧。
而且,迷看起来已经不像昨天那样凶了,她像是已经认命,又像是从内心深处觉得,夜雨和犀沉的安排并没有那么糟糕。
“师兄,那静安寺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夜雨问道,“你竟然能如此放心的把她送过去,就不怕出什么岔子吗?”
“你若是不放心了,我们找个地方料理了她也一样的。”犀沉玩笑道。
夜雨忙一本正经的摇摇头,道:“师兄,我想迷她内心应该也已有所触动,还是……不要说这种话的好。”
犀沉笑了笑:“我和你的看法差不多,不然我也不会你说不杀她,我就留下她一条命的。”
他顿了顿,又道:“静安寺那边你也不用担心,那是一座武寺,也与掌门人相识,我当年曾奉命到此处来拜见这里的主持,妙斐师太,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
“那我就放心了。”夜雨道,“我原本只怕静安寺是一座普通的寺庙,若是迷再起凶性,肆意杀生的话,我们就是犯了大错。虽然我舍不得她,但我也不能让旁人的性命有危险。”
“我到时候会跟妙斐师太稍稍说明她的情况,而且,我看迷也有改过自新之意,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的。”犀沉道。
说话间,车行了许久,到了临安城外。
临安城四面环山,多是些起伏的山丘,有溪涧盘曲其中,景色幽美。
山路并不险,并且有人为修筑的步道,因此连马车也可通行。
沿着盘山道又走了一会儿,夜雨便看到不远处的寺庙,寺庙在山中,自然也就清净的很。
马车停在院墙外,院墙很高,并不能看到寺庙里的景象,只有庙门口有一块牌匾,写着“静安寺”三个大字。
看到马车,一位尼走上前来问道:“二位施主,清晨莅临寺,敢问有何见教?”
犀沉取出一块白色的玉牌,玉牌上面雕刻着简单精致的云纹。
他将玉牌递给尼,尼定睛一看,讶然道:“这……莫非是白云令?”
“正是。”犀沉道,“烦请通报妙斐师太一声,出云剑派大弟子犀沉求见。”
“是。”尼看到是出云剑派之人,自然不敢托大,匆匆回身进入寺内。
“距离掌门人离开出云剑派已经半年多了。”夜雨道,“按理说,江湖中人也都该知道你们不再是出云剑派中人才对。”
“兰羲接任掌门时,本就不情愿,她应该也知道,将掌门人卸任的细节公诸江湖,只会造成更大的风波。”犀沉道,“因此,她虽接任掌门,应该也不会将这些事情大肆宣扬。”
“说的也是。”夜雨道,望着这道寂静的山门,他忽然觉得感慨万分。
“我第一次下山后,返程时也是经过了这样一座尼姑庵。”夜雨道。
“时间过得真快。”犀沉道,“不过,你的变化更快。”
“那时候我无论如何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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