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少,今天这么早就过来啦?”
大皇冠车窗摇了下来,中年人探头出来问了一句。去看看说--7-k-a--。
“李叔啊,说了别这么叫我。”谢文龙应道,语气似乎与这中年男人十分熟络。
“呵呵,要的要的。”中年人注意到谢文龙背后有位男孩,问道:“这位是你同学?”
谢文龙回头看了陈臻一眼:“算是吧。打球受伤了,带他去医院看看。”
“哦。”中年人又打量了陈臻一眼,见他脸色苍白,神情也有些不对,又问:“没事吧?要不要帮一把手?”
“不用了,我送他上去就行。”谢文龙摆了摆手,正要扭动油门,似乎又想起些什么:“对了,我身上带的钱怕是不够,回去拿也麻烦,你那边先拿点借我。”
“说什么借呢?我这正好有带一些,龙少拿去用就是。”中年男人很慷慨地掏出一个皮夹,将里面几张百元大钞递给谢文龙。
谢文龙接过钞票,对折握在手中:“谢啦,回头带给你,我这人不喜欢欠人家的。”
“好,好。”中年人笑了笑,“龙少待会儿过来家里吗?”
“看看吧。没过去的话替我跟欣姨他们问声好。”
“那好,时间也不早了,我得赶紧出发了,你也赶紧带这位同学去检查吧。”
“好。”
大皇冠启动,很快消失在远处。
谢文龙从后视镜中瞟了陈臻一眼,见陈臻呆呆地出神,撇了撇嘴,暗道:今天你子面子算是顶天了。
想到那张绝美的面孔,想到她与陈臻那种貌似亲密的交流,谢文龙咬了咬牙,扭动油门,右拐上坡。
到得铭选医院门诊大楼前刹车,谢文龙道:“喂,你还行吗?”
陈臻没有回答。
谢文龙从后视镜中看了陈臻一眼,见陈臻目视远处恍若出神,顺着陈臻的目光往前望去,前面是医院的住院大楼,并没有什么可看之处,不禁蹙眉:“能不能动吭一声。”
陈臻还是没有动静。
“陈臻!”谢文龙唤了一声,背部也往后顶了一顶。这是他第一次叫出陈臻的名字,自从早晨陈臻自报姓名转身离去,谢文龙就记住了这个名字。
陈臻这才回过神来,适才谢文龙与那中年男人的对话,令陈臻呆若木鸡。
陈臻完全没有想到,谢文龙与凌家竟然还有这层关系。虽然并不知道谢文龙与凌家究竟有何关联,可是以谢文龙对那中年男人的熟络程度来看,关系绝对非比一般。
既然如此熟悉,当年为何从未在凌晓凡的口中听过谢文龙这个名字?而谢文龙口中的欣姨又是谁?凌家家业不,但是能让谢文龙特意交代问好的欣姨,地位绝对远远在这个被称为李叔的中年男人身上。毕竟这李叔都客气地称呼谢文龙为“龙少”了。
当年凌晓凡曾经提过,她的母亲过世好几年了,每次提起来,都是止不住的悲伤。陈臻当然不会主动问起她母亲的名讳?可这前后一联想,莫不是谢文龙口中的欣姨,竟是凌晓凡的母亲?
陈臻原本并不想考虑太多前世的纠葛,可是碰到与凌晓凡有关的事情,他总是忍不住会去猜想分析,即便重生了,他也无法忘记那段刻骨铭心的伤痛,如果有机会查出当年的一些真相,也许一切悲剧都可以挽回也说不定。
被谢文龙从臆想中唤醒,陈臻再度感受到膝盖上的伤痛,倒抽了口凉气:“走不动,得找人帮忙。”
谢文龙心中有些不快,陈臻这么说,不是摆明了要他背吗?谢文龙从养尊处优,何曾如此伺候过别人?心里不禁有些后悔,怎么没把张洪那子一并带上,还故作潇洒地一手包揽了下来。难道做了这么多,也只是为了博人家一笑吗?他谢文龙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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